第三十三章(23)-《七煞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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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淺念臉上印了五道鮮紅的手指印,血跡未干,緩慢淌下。但輕拭嘴角,仍是光潔如昔,尚未破損。一動念間,便知僅是略有沾染之故。取出面圓薄的銅鏡,映著面容,用手中錦帕小心的將血跡擦干。輕嗔道:“連我的妝也弄花了,我又沒隨身帶著胭脂水粉。哎,你隨我去買些如何?”江冽塵道:“你在白日做夢?”
紀(jì)淺念討個沒趣,哼了一聲,道:“總而言之,我現(xiàn)在總算是平衡些了。畢竟你對所有人的態(tài)度,一視同仁,也并非獨獨對我絕情。”
江冽塵輕聲道:“不是沒有……”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了暗夜殞與楚夢琳。世間之人,自己唯有待他兩人真心,卻因面上虛榮,或許留給他們的也都是不近人情的刻薄印象。現(xiàn)今想來,時不可逆,那只能成為長遠(yuǎn)的遺憾了。
紀(jì)淺念偏是聽到了他這句自語,好奇道:“哦,那是誰啊?你倒跟我說說?”江冽塵正念著所求不得之苦,耳聽她在身旁嘮叨,突然煩躁起來,一反手扼住她頸項,惡狠狠的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才是你的主人,至于我的想法,你沒有資格打聽。先前我跟你說過的,如今考慮也夠了,到底是怎生打算?肯不肯拿掉那禍胎?”
紀(jì)淺念頭頸被動的抬高,濃妝艷抹下的雙眼只能仰天上望,看到頭頂一片陰沉沉的蒼穹,黑云翻滾,似乎隨時都將到來一場大風(fēng)暴。景物在眼前忽而清晰,忽而模糊,苦笑道:“我這回,才是真正看清了,你心里果然只有自己,從來都沒有在意過我。即使剛才求我救你,事過境遷,仍然不會給我一點好臉色。便是最刻骨的仇家,如能待對方稍有尊重,也不會這樣說翻臉便翻臉。”
江冽塵冷笑道:“什么叫我‘求你救我’?你不要太自以為是。就算沒有你,我也同樣能收拾下李亦杰。只是見你愛得可憐,一心想巴結(jié)我,這才給你一個機(jī)會而已。”
紀(jì)淺念冷笑道:“既是如此,以后你再求我什么,我都只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便是。我沒有你想象得那般卑微,不會為了奢求這一個賣好的機(jī)會,跪在你面前,搖尾乞憐。我只是覺得,對你付出,不過是一件可笑至極的荒唐事,不巧我正做了這個傻瓜。”嘴角顫抖著,喉間發(fā)出幾聲嘶啞的冷笑。
江冽塵手指收緊,將她笑聲攔腰掐斷,道:“笑什么?本座沒時間跟你兜圈子。你給我一句明白答復(fù)。”
紀(jì)淺念道:“如果我說不愿,你是不是現(xiàn)在就要殺了我?”江冽塵哼了一聲,默認(rèn)之意盡顯。
紀(jì)淺念視線緩緩下移,艱難的落到他臉上,道:“既然只有一條路走,你又何須硬逼著我做單選?算了,我答應(yīng)你了,像你這樣的丈夫,我又為何定要生下你的孩子?你從來沒將我真正當(dāng)做結(jié)發(fā)妻子吧?在你眼里,我甚至連一個最卑微的奴才也不如。世人所重情愛,是兩情相悅,才有幸福可言。我紀(jì)淺念,且不說武林中五毒教主的地位,便是在苗疆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女,又不是沒有人要我,我卻在你身上苦苦糾纏,豈非不值?”
江冽塵嗯了一聲,松開手,道:“這樣就對了,你要是一開始就肯好好談,早就可以解決了。你很聽話,那就乖乖回苗疆去,或許在我心里,還能有個角落留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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