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11)-《七煞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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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璇嘆道:“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他只管領命前往,到我家行兇作惡,可不會留意誰趁亂逃跑。于我來說,我也是其中漏網之魚啊,還不是逍遙快活,直到今日?他又怎能知道我哥哥的消息?況且,替人做這一類事,通常是沒有好下場的。即使立了功回去,還是會給人家滅口。韻貴妃當然不會留他下來?!?
多爾袞道:“那也說得是。整個天下,都是本王的勢力范圍,連我也找不出令兄的下落,除非他當真是……你不如看得開些,權當他已死,或許心里還能舒坦少許?!?
程嘉璇道:“當年陳府一場大火,燒光了我家府邸,葬送了我所有的親人。對于喪生火海之人,我也不敢再作他想。只有我哥哥……在大難來前,他就為救表姊,獨自一人先離開了家。等他在外頭聽說,家里出了大事,他是聰明人,一定不會再回來的了。而且以他的能力,即使孤身在外,也能把自己照顧得很好。哪像我……什么都不會做,處處給人家討厭。唉,我們兄妹是自小失散,現在我連哥哥是什么樣子,也記不清楚了。”
多爾袞沒閑心同她傷春悲秋,道:“此事慢點再說。你再去查探查探,那個上官耀華到底是什么來路。如能證實,果然是青天寨反賊,福親王在府里養著他,是為何意?此事即便無憑無據,以這實情為輔,單以捏造,就能讓皇上不敢不重視。他坐上皇位,根基始終不穩,最怕的就是有人生事。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了一人。”
程嘉璇皺眉道:“招安青天寨之時,太行山上受降反賊本就極多,在宮中各自居官任職,無人論道,就連青天寨陸大寨主,現下還不是也成了韻貴妃娘娘的心腹?那又怎能扳倒福親王?”
多爾袞道:“其余一眾嘍啰,無非是編入八旗軍隊,受人統管,處處得以制約。陸大人就同當初的殞少帥一模一樣,空有頭銜,而手無實權,終究掀不起什么大浪來?;噬现浪倪^往身份,隨時加諸防范,還不致措手不及。這上官耀華則不同,一路招搖撞騙,竟然還給他當上了小王爺,手握兵權,隨時可大舉動亂。這事兒就麻煩了,福親王百口難辯,假如他推得一干二凈,便得擔著招引來路不明之人的罪名。假如實說,則相幫反賊隱瞞身份,圖謀不軌……那也是跑不了的。尸體一事,尚屬捕風捉影,這一件事落實之后,看他還有什么話好說?”
程嘉璇唯恐天下不亂,聽后躍躍欲試,但一想到對不住上官耀華,何況自己對他的印象也實在不差,仍是稍有猶豫。剛想開口,多爾袞直接打斷道:“怎么,你心疼那個承小王?這也是了,不管福親王怎樣,他都活不成。不過為謀利益,總有些無關緊要之人須得犧牲,只有怪他的命不好,想求榮華富貴,也該先看準了時局,誰叫他去做福親王的義子?”
與此同時,上官耀華也正站在福親王房外,遲疑著來回踱步。門前這條小路已徘徊不下十數遍,始終不敢敲門進去。
前些日子他還受著禁令,關在斗室之中,不得外出。每想起玄霜之言,料來這番做作當是“表面功夫”了,過得幾日,自會放他出去,那又何必過于慌張?
但這老狐貍分明想羅織罪名,置自己于死地。萬一那計策未能引他上鉤,這些日子失去自由,說不準他便是起始在背后著手布置,等得門開之時,便是一名仆從當先現身,端來一壺毒酒。自己絕無可能坐以待斃,但拼個魚死網破,是否真能逃出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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