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3)-《七煞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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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黔簡直要給他氣暈了過去,道:“你不是剛才說,自己最通情達理?”玄霜道:“是啊,通情達理啊!我不是正給你擺交情,說道理么?怎么,還有哪一點不足以說服你?”陸黔干笑著點了點頭,道:“行,凌小爺,你和你額娘一樣,夠狠的。當真叫做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哼哼……呵呵……”
程嘉璇笑道:“陸大人,你處事太認死理,說句不好聽的,韻貴妃的命令有那么要緊?你才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武功秘笈,還不如花點時間,在此道勤于鉆研,將來學有所成,自己開宗立派,做你的大王,那就用不著再受旁人擺布啦。我和凌貝勒都是講義氣的人,不會去告密的。”玄霜附和著點頭。
陸黔連言語之力都已氣得喪失殆盡,微微躬身,道:“好,凌貝勒,你和小璇慢慢溫存,卑職先告退了。”玄霜笑道:“愛卿平身,慢走,不送了啊。”陸黔碰了一鼻子灰,轉過身一步三蹭,灰頭土臉的去了。
兜了幾圈,想到自己出道以來,還沒吃過幾回癟,受過這種窩囊氣。不想這一回卻在沈世韻和玄霜處接連碰壁,心里那火就別提了。有心想尋個開闊地兒,去找回點場面。
再抬頭時,只見剛好到了李亦杰房門前。暗自失笑:“看來只有倒霉的李兄能待我陸黔好些,最起碼他口才拙劣,不會像玄霜那個小魔星般咄咄逼人。那小子見我折磨梁越之時,對我還有幾分敬意,后來知道我是暗夜殞的手下敗將,那態度就變了。看來人不立威,不足以服眾,等改日有空,我還得抓個人來虐待給凌小爺看看,這個就叫‘殺雞給猴看’,哈哈!”
一邊抬手敲門,咚咚咚的敲了幾下,心中不耐,手掌一翻,朝門板推了出去。這也僅為試探,不料李亦杰沒插門閂,兩扇門板應手而開。心道:“早知如此,也不必多費那敲門的力氣。”
剛一進門,就聞到一陣極強的酒氣。酒香濃醇,是為撲鼻,但如太烈,則為刺鼻。陸黔皺了皺眉,心想便是酒館中也比這兒好些。
沒用多張,就見面前一張破破爛爛的方桌,李亦杰衣衫大敞,兩眼微瞇,雙頰兩片紅潮,爛醉如泥的伏在桌上,還不時舉起酒碗,大口大口的灌下,每贊一聲“好酒!”便要垂下頭瞇縫一會兒,衣上被酒漬濡濕大半。他剛才睡不多久便即醒轉,疲累未減半分,卻已是再無睡意。只好爬起來圖個醉。
面前擺著幾大壇酒。要說“擺”也過于抬舉了些,或倒或歪,沒一壇有個正形。垂在桌角的一桶,壇口正垂下一條極緩的細流,在地上積成了一小灘。
陸黔自嘆道:“上等的美酒,就給你白白糟蹋了。”伸手去扶,壇子觸手甚輕。拿起來搖晃幾下,才見底部已只剩下薄薄一層。再看其余酒壇,也大致相同,腳邊酒碗零零落落的散了一地。李亦杰打個酒嗝,又將手中一碗喝干,仔細打量著面前之人,似乎突然不認得他了。
凡是倒霉蛋,一見有人比自己更慘,心里也會好過許多。陸黔這“半路出家”的也不例外,笑道:“堂堂武林盟主,怎會這么落魄啊?竟弄得一個人喝起悶酒?來來來,做兄弟的就是這時候給你差遣的,我陪你一起喝!”說著從墻角提起一壇,拍開了泥封,也給自己倒滿一碗,為示豪爽,學著他一口喝干,一股清涼酒香頓時滋潤了干渴的喉嚨,拍桌贊道:“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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