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7)-《七煞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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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雪氣得滿臉通紅,道:“閉上你的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不是那人的錯,女人最重貞節,等真愛上一個人的時候,自然希望能把自己完完整整,干干凈凈的交給他。如果先失身他人,不管有意無意,總之是有愧于情郎,自忖卑微,無顏再相見。若是不走,日后即便有幸結為夫婦,平常相處時,就算嘴上不說,心里總會有陰影。任憑空口白話,承諾再多也沒用,誰又能管得了深心念頭呢?與其如此,等到兩人相對無言,在周而復始的柴米油鹽中磨滅了最初的愛,還不如在感情尚存時就離開,至少留下了一份美好的回憶。長痛不如短痛,他也總能找到另一個心愛的女人,再去過安生日子。女人心愛著他,只希望他幸福就好,絕不能容忍為己之故,讓他在外頭受人戳脊梁骨,回家后還要裝出笑臉來安慰自己。她不能讓他受這樣的屈辱,寧愿一切痛苦都由自身擔負。不是那孟郎嫌棄她,是她自覺已經沒資格愛他。我敢擔保,要不是她自行選擇離開,而回到孟郎身邊,他是一定會接受她的!”
陸黔聽著南宮雪噼里啪啦的一通教訓,張口結舌,道:“雪兒……我……我只是就事論事,你這么激動……是做什么?”
南宮雪一口氣說完后,累得氣也快喘不上來,眼里都升起了大片淚花。這才感到她確是太過激動,但為何會執意為孟郎和那位前輩辯白,此中緣由卻是連自己也說不清。
程嘉璇見幾人都不開口,便自作聰明的發起高見來,道:“這還不簡單?雪兒姊是感同身受呀,她也想借此機會,向李盟主表白自己心意,又希望李盟主也能像那位孟郎一樣,至死不渝的愛著她。嘻嘻,你說孟郎對那女人負心,就好像在說李盟主對她負心一樣,她當然不高興啦。”看到幾人更加陰沉的眼光,賠笑著點了幾個頭,不敢再說。
陸黔心道:“我看雪兒也是個烈性的女子,當初在吟雪宮,假如我當真強要了她,她即使不會報復,也定會自尋短見……還好,還好。不過這姓楚的女人也夠可怕了,人家不過是想娶她,她當初不動聲色的忍下了,事后竟能將他所有的武功捉摸通透,詳示破解之法,又號召后世人來殺她的老公。”不由暗自慶幸,還好自己從沒招惹過這樣的女人。
干咳了幾聲,左右張望幾眼,道:“算了,算了,是我說錯話,我來搬石頭就是,雪兒,你可別再生氣了,氣得我心里發毛。不過李兄,咱們出去之前,你最好先設法將壁上字跡全抹去,抹得越干凈越好。”
李亦杰一驚而怒,道:“什么?那怎可以?剛學了前輩的武功,就要毀掉她的遺言?那是何等狼心狗肺之事?”
陸黔道:“你這位盟主處世,總是太感情用事。你倒動腦子想想,魔教這許多年能橫行江湖,就是因為壁上的武功從沒被人發現。不過這處山洞你能進,別人也能進,七煞魔頭同樣能進。要是給他看見了,就能預先有所防備,將這些破綻都想法蓋過,到時你再去對付他,憑著一套他有準備的功夫,還不是自尋死路?你死了還不要緊,可連累得這位前輩苦心白費,那就是大罪過了。何況除了你,誰能同時將四家內功修為一體?現在除他以外,武林中大概就要屬你是頂尖高手。你也殺不了他,那些個蝦兵蟹將更是沒指望,這位前輩在九泉之下,即將不得安寧啊!”
其實他真正的念頭卻是,那些破解之法著實精妙,他已然練成大半,其后只要再善加參解,必能貫通。私心希望兩人同歸于盡后,這功夫只有自己會使,讓別人都沒機會學,這才急于將圖形毀去。否則的話,他可沒有那么高尚的胸懷。
李亦杰倒是給他這一番話說動了心,但仍覺猶豫。那情形簡直就像毀去恩人的墓一樣,實在下不去手。
陸黔催促道:“快點啊,趁著你還有力氣動手。我知道她對你恩同再造,不過你想報恩,最好的路子還不是完成她的遺愿?那些話并非作為她的遺言,只不過是刻來給你看。看過以后,任務就完成了,她要交待的只有一件事:將魔教徹底滅了。你要是不遵她意,累得山洞給旁人發見,才是真正害苦了她‘歷數載光陰’,才琢磨出的精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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