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6)-《七煞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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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黔心道:“江冽塵修習六年的是七煞真訣,早已不僅僅是那前輩所知的分量了,要對付他,練這一點還遠遠不足。不過魔教功夫真是厲害,我兩者都來學上一學,將來他做他的第一高手,我便是做天下第二,屈居在他之下,也能甘心了。”于是專心看起壁上圖形。他只有一人死記苦練,既無功力根基,也無別人在旁鼓勵,只憑著那一點信念,可比李亦杰他們要辛苦得多。
程嘉璇只因壁上所載乃是與祭影教為敵,對其厭憎已極,將那具骸骨咒罵得就差沒從墳墓里活轉來。又見邊上幾人各自練功,自己悶得無聊,李亦杰兩人太過古板,現在去吵他們,除了挨一頓罵外,再沒一點好處。何況他們不過是練功療傷,尚不足成大患。
倒是陸黔盯著圖形看得津津有味,手上不斷比劃,指尖捏訣,腳底踏著方位,一副莫測高深神色,這就看得她甚覺不快了。拉著他衣袖嚷道:“喂,你別練這功夫,我不要你們相互為敵,打得你死我活。”
陸黔道:“誰說我要跟他拼命?拿雞蛋碰石頭有什么好?”程嘉璇喜道:“當真?那可太好了,你要一直記得這句話。”陸黔道:“我自己說的話,記不記得,關你什么事?”
程嘉璇嘆口氣,心想除了自己之外,也難再找到另一人始終對江冽塵甘愿臣服。轉念又想,圖形還是非看不可。這么大一處武功漏洞,若是給正派人盡皆知,那可不是說著玩的。要能先看得純熟,等他問起時,原模原樣的轉述出來,還不成大功一件?或許江冽塵念著這份恩情,以后能待她好些。于是也瞪大雙眼,更認真地看了起來。
既如此,幾日間四人便始終圍著這塊石壁打轉,彼此間又互不干涉,倒也相安無事。李亦杰初時體內仍有劇烈排斥,時日一久,功力此消彼長,純陽一路真氣大增,漸漸能壓制住那一股邪氣,而因是一體雙修,史無先例,這兩者并未相互吞噬,而是逐漸融合,化為一路,全積淀在丹田中,一旦調動,則齊涌齊息,體內再無沖撞之異相。
等功力運使純熟,本已不需旁人相協,南宮雪卻是實在關心他,即使默默不言,也要寸步不離的相伴他左右,以便時刻照看。
陸黔看圖每有不解處,思考些時,就先胡亂找條路子頂上。反正他這邊只論招式,就算有甚問題,也最多是學得不對,還不至于受嚴重內傷。但對秘笈的渴盼卻是與日俱增。以前只出于對奇貨可居的貪圖心思,這回卻是真正沒它不行。
若無魔教功法的詳細講解,只怕他這么照著死物參尋,一等真遇上對手,仍舊是不堪一擊。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那“知彼”還須“知盡”才成,最怕的是一知半解,自作聰明,那等于是通好空子,就等旁人來鉆。
最不順的還屬程嘉璇,她對武功本就是懂得些皮毛,看到那些刻板的圖形,只見其外形不俊,于此中之道卻是看不出什么精妙來。既無興趣,也就全無欣然忘食之感,倒是越看越累,頭暈眼花,眼皮不時地就耷拉下來。最初強逼著自己看,堅持過沒幾天,就覺實在枯燥乏味,給逼得狠了,最后竟至一見那幾幅圖就犯瞌睡。
她的責任心有些片面也算得極強,再怎么覺到厭倦,一想到能讓江冽塵歡喜自己,就勉強打起精神,哈欠連天的拼命看下去。有時剛想在邊上小憩一會兒,才一合眼就立即睡著,做起夢來。再醒時,就恨不得拿著皮鞭抽死不爭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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