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7)-《七煞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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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雪給他一連串的甜言蜜語氣個半死,只想大罵幾句,轉念又想跟這無賴計較全沒意義,倒要讓師兄看不起。就恨自己主動挑起話頭,倒給他借竿上爬,啰嗦個沒完沒了。于是不管他再有幾百句話說,自己總是聽而不聞,再也不去答他。他不肯殺敵,最多當做沒他這一號人,也就是了,他說個不停,姑且視作鳥雀鳴叫。
此后三人一路經雨王廟、云蒙湖、百花峪等前行,途中又遇上不少敵人,實力參差不齊,看來倒并未由武功分配人手。李亦杰懷了一線善念,不愿趕盡殺絕,對敵人都只撞中穴道,隨即拋在路邊。陸黔也真信守諾言,說不動手,果然就不動手。
李亦杰六年前經暗夜殞告知,他體內真氣太過磅礴,以他還不足承負,這才受了內傷。現在命是撿回來了,但卻絕不可牽動內息,否則又會引得傷勢復發。當時沈世韻也在場,他正因此才奉為天言,誠惶誠恐的遵守,果然在宮中六年皆無反復。
但近日來他參與過不少大事,也運功多次,并無發作之象。只當是年深日久,自身功力也不斷增強,漸趨融合,因此對傷勢起到療效。再動手時便能放心運用內力,心想總不致次次有異,只要自己多加控制,別讓體力透支太過,就不會有什么大問題。作戰時僅憑招式,雖也能使得十分精妙,但一附上內勁,畢竟是事半功倍。
南宮雪看在眼里,心下半喜半憂。歡喜處自不必說,憂的是師兄表面恢復如初,但誰又知內傷是否真好的徹底?萬一是平靜得幾日,后勁卻全積蓄為一道,何時一起噴薄出來,師兄定要受傷更重。只盼這顧慮是自己瞎擔心,千萬莫要屬實,但仍是時時心驚肉跳。暗想著等此事一了,定要請人給師兄好好看看,到時也好放心。
又走一陣來到萬壽宮前,建筑坐北朝南,迎面兀立著一座象征著“天、地、人”三界的三洞山門,土木結構。山門前有一大殿,稱“玉皇殿”。過山即入正門,第一進院落為前殿和兩廂配房,穿堂入第二進院落,北有“三清殿”,重檐廡殿式,殿堂為玻璃瓦屋面。朝上一公里是迎仙橋,已能遙遙望見一座道觀,觀前兩列守衛,氣象*。
橋頭卻攔了一口大鐘,外觀也無甚異常之處,只是一座最尋常的金屬響器,外漆銅黃。然而有這口鐘攔路,無法從兩側繞行,鐘體高大,也難以縱躍而過。李亦杰苦笑道:“看來那人的意圖,就是非要我們動手將鐘搬開了。”
陸黔道:“既然知道,光說不練有什么用?那就快搬啊!別說你像個娘們兒似的,身體虛弱,手上無力,所以搬它不動。”雙手叉在腰上,右腳腳尖如鼓點一般不住輕輕點地,輕蔑之意展現得一清二楚。南宮雪怒瞪他一眼,道:“你有本事,怎么你又不搬?光說風涼話有什么用?”
李亦杰抬手噤聲,道:“不是,我總覺得有些古怪。咱們一路上來都沒碰著什么阻礙,若是五毒教如此不加防范,豈非人人均可侵入?他們好歹也是自成一脈,我不相信會有那般大意。”南宮雪道:“或許也不是大意,而是托大,自認為他們天下無敵,就算有敵人上門也不害怕。”陸黔笑道:“是啊,李盟主,你就好好教訓教訓他們,搬給他們看看!”
李亦杰受他一激,抬起雙手便要去搬,在近前又停下手,猶豫起來。陸黔笑道:“別磨磨蹭蹭的啊!這鐘是會吃人不成?怎么你就碰都不敢碰?傳出去只怕不大好聽。”南宮雪怒道:“閉上你的嘴。別的事不會干,至少別來聒噪給我師兄搗亂!”
李亦杰正沉思著,頭頂正好飛來一只麻雀。李亦杰反應極快,當即揮劍斬出,劍氣割傷了它半邊翅膀。那麻雀哀鳴一聲,直墜下來。李亦杰抬手接住,抄在掌心,順勢向前一推,按著它貼住鐘身。那受傷麻雀起初還拼命撲騰,可一等碰到大鐘,掙扎漸漸緩慢,最后就一動也不動了,身上的羽毛也隨即轉為紫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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