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5)-《七煞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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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淺念笑得夠了,道:“好啦,不逗你了,難道采花郎也動了真情不成?如果我做主把這位好妹妹送給你,那你……”一手攬過南宮雪,輕輕推了她一把,笑道:“又會對她怎么樣?”
南宮雪被她一推,肩上也不覺痛,可就是站立不穩,不由自主地向前跌倒,朝著陸黔撞了過去。陸黔喜得雙手扶住她,道:“雪兒,當心些。”說完順勢要將她攬進懷里。南宮雪還沒等站穩,抬掌狠狠扇了他一耳光,想到他們剛才密談,僅憑紀淺念三言兩語,也能推測出其中有多少淫穢,怒道:“無恥!”
紀淺念笑道:“陸公子,你這位意中人還真是潑辣,怎么話也沒說兩句,就先挨了一巴掌啦?真是可憐,娶她過門以后,有你的苦頭吃了。啊喲,這才想起,以前夢琳待你,好像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整得你哭爹喊娘,叫天不應,叫地不靈。說起來你真是窩囊透了,堂堂一個大男人,竟會給這些小女子壓在底下,翻身不得。”
陸黔賠笑道:“她說我無恥,我跟她約定過的,這就是在愛我來著。我們兩夫妻打是親,罵是愛,這份情意,我剛剛可都嘗到了。”紀淺念搖頭嘆道:“說你無能,可是一點都沒說錯。我就怕給了你藥,你還是制不住她,到時一輩子在她的石榴裙下,汲取些……”
李亦杰聽她越說越不成話,不忍師妹受辱,挺身而出,怒道:“且不說你貴為一代教主之尊,便是身為女子,也不該將那些下流話掛在嘴邊。你既無意投誠,我們也不必再遷就你,大不了雙方動手,殺了你以后,也能奪取解藥。”劉慕劍冷哼道:“早當如此。”默默拔出長劍,緊握劍柄,手背泛起青筋。
紀淺念單手搭在陸黔肩上,身子半倚著他,笑道:“李盟主稍安毋躁。你們貿然動手,實在是弊大于利,不過不知者不罪。第一,你們未必會有勝算;第二,就算你們制得住我一眾下屬,我也未必剛巧把解藥帶在身上;第三,就算我帶著解藥,種類也定是五花八門。你們不懂分辨,胡亂翻找,萬一錯把毒藥當了解藥,帶回去用開水煮沸了,再歡天喜地的喂他們喝下去,就看到一個個嗚呼哀哉,那可糟糕。全為一時的自作聰明,害得親密師兄弟喪命,你們心里能過得去?恐怕這筆良心債,是得欠一輩子了;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算我剛好隨身帶了個小瓷瓶,瓶上有標識‘解藥’二字,你們也拿不到手。早在你們不經意時,就已身中劇毒。不相信的話,請諸位嘗試潛運內息,且看丹田間是何反應,當識我所言非虛。”
眾人雖皆不愿,但此事終究不可兒戲,表面神色如常,暗地里便在默默運功。果然感到丹田間就似壓了塊重石般,內力空空蕩蕩,無處可提,四肢酸軟無力,連半分力氣都使不上來,抬起一只胳膊也是半路垂下。
劉慕劍心想自己步步設防,怎地還是不知不覺就中了這妖女圈套?剛才一直是全神貫注的盯著她,看她言笑晏晏,袖子、彩帶均未甩動一下。因此初聽她說中毒時,只覺可笑,還道她已是黔驢技窮,不得不危言聳聽來騙人。但等一探屬實后,心里驟然升起一層恐懼。
南宮雪忽道:“是那蒲扇!扇動時帶出的香氣有毒。”劉慕劍心頭霍然一亮,暗道:“的確不錯!剛才我千防萬防,卻對那幾個妖女從頭扇到尾的大蒲扇沒多看兩眼,只當她是拿來擺門面。而她從頭到腳,無處不香,沉浸其中,竟連大有問題的香氣也未留心!”
紀淺念道:“果然是個秀外慧中的可人兒,怪不得采花郎的心全給你拴住了。不過你們也別得意得太早,知道下毒的手段,還是沒法解毒,那有什么用?剛才你們是為別人求解藥,現在該為自己了吧?好心告訴你們,眾位中的是十香軟筋散之毒,這個名字想必大家都不陌生,中毒者有再高強的內功,也使不出來。這可不是撐不撐得住的問題,而是能與不能的問題,好比一個孩童本來沒有內力,你強要他使,他就算再怎么拼命,也拼不出來。”
劉慕劍怒道:“你……你……該死的妖女……殺了你!”顫抖著揮劍,然而卻連一步也無法邁出,長劍在手中劇烈顫動幾下,錚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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