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2)-《七煞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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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冽塵腳步在藏經閣前停下,程嘉璇也跟著站定,看著牌匾上幾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又看向那扇緊閉的門扉,道:“周圍沒什么異?!菣C關會不會設在門上?”江冽塵順水推舟,道:“你的分析很在理,那就麻煩你去替我開門?!?
程嘉璇沒料到這卻成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但再推脫也只能挨一頓打罵,別無他益,只好強撐著走上前,暗中祈禱自己是吉人自有天相,一寸寸的將門推開,每開寸許,便要向旁閃避,防止內里有暗器射出。直等推開了個有手掌橫擱的窄縫,仍然未見異常。江冽塵看她一副謹小慎微模樣,不耐道:“快一點!慢吞吞的干什么?半截子埋黃土的老太婆也比你麻利些?!?
程嘉璇心道:“說得輕松,那你怎么又不去找個老太婆?真教射出了暗器,中招的也是我而不是你,你當然不必擔心。”心里抱怨歸抱怨,手上仍不敢稍有懈怠,何況她只余一臂使力,抵擋暗器還須得分外謹慎。一連變化了數種姿勢,總算將木門完全推開,一眼望去,見其中分立著數排高架,每一層都擺放著塞滿整格的經書,當真是浩如煙海,難以計數,忍不住低低驚嘆一聲。
江冽塵舉步入閣,四面環顧,神色淡然如恒,自語道:“沒料到防范竟有如此松懈,那便是再不濟的武林小派也能輕易入內,珍藏的經書早該被江湖流寇搬搶一空了,還談何佛門圣地!到底弄什么玄虛?”
程嘉璇插話道:“那喪心魄果真在藏經閣中?別是原公子騙人?!彼胪嗽硗L報信后,對他好感大減,只覺此人不得不防。江冽塵冷哼道:“你這沒半點分量的無名小卒,騙你有什么用?原少主給我情報,我自然信他?!背碳舞睦锇l苦,不解他每次因何寧可幫外人說話,也要來反對自己。嘆道:“可這里滿是經文,喪心魄又能藏在哪里?總不見得是夾在書中。”
江冽塵道:“那還用得著你說?我想是要參看經書,行文中自會有線索透露,只看觀者能否體會?!闭f著反手掩上了門,從入閣偏側一起手處抽出第一本經書,自顧翻看。
程嘉璇向前方張望一眼,這藏經閣竟是大得一眼望不著邊,訥訥道:“要怎樣看?此處經書怕不有成百上千本,難道真要一本本的翻過去?”江冽塵道:“你若覺無趣,自可離開。不準再給我多話。”
程嘉璇聳了聳肩,兩人闖入少林寺,寺中防守未明,現在公然出外露面,簡直是當了活靶子,除了送死別無二路。左右無事,也只好看看經書解悶,同時又發奇想,盼著自己早一步勘破了經中秘奧,就能適時幫到他,以后也不用再受他奚落。
閣中“經、律、論”三藏俱齊。經藏即梵文音譯“素袒纜藏”,指釋迦牟尼在世時的說教,由其弟子所傳述;律藏即“毗奈耶藏”,記載佛教僧侶的戒律及佛寺的一般清規;論藏即“阿毗達磨藏”,為對佛教教義的解說。此三種分類排放,由淺入深,程嘉璇連邊兒也摸不著,更別提著意入手。
見到面前架上幾本《金剛經》、《妙法蓮華經》、《楞伽經》還算勉強識得經名,但書脊過厚,未看已先自怯了。摸出本較薄的書冊,是本《六祖壇經》,隨意翻開一頁,選了段文字筆畫較少的,費力地分辨著,輕聲念道:“心量廣大,猶如虛空,無有邊畔,亦無方圓大小,亦非青黃赤白,亦無上下長短,亦無嗔無喜,無是無非,無善無惡,無有頭尾。諸佛剎土,盡同虛空。世人妙性本空,無有一法可得;自性真空,亦復如是……唉,這……說些什么東西?怎地連一句也看不懂?”
想再從中找出秘密,更是全無可能,又在架上順手抽取,見了不少梵文原本,眼前只有一條條歪斜的字母符號在眼前扭曲,一字也是不識,好在有些弟子手抄的譯本置于其側,只好兩相對應,瞧著這個梵文對應那個漢字,倒也是不亦樂乎。她實質內容無一字看進,卻是很快就將面前的一層搬空了,單手在腹前托著,下巴吃力的抵著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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