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34)-《七煞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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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冽塵略為前傾,道:“我看這是有人設下迷局,想陷害咱們自相殘殺。說本座為殘影劍害死夢琳,這話你是聽誰說的?”暗夜殞怒道:“你不用知道!你只要回答我,夢琳她……她到底死了沒有?”江冽塵道:“自然是死了。”暗夜殞道:“有這一點就足夠了,所以我非殺你不可!”
南宮雪看到這一幕兄弟反目相殘,心中究是不忍,一咬牙奔出了隊伍。李亦杰在她衣袖處拉了個空,急叫:“雪兒,快回來!”南宮雪只作不聞,沖到暗夜殞身邊,苦苦哀懇道:“求求你,不要這樣,或許其中真有某些隱情是我們不知,假如你當真心比金堅,任他再如何花言巧語,你也不會改變本意,聽他解釋一下又有何妨?反正他如今傷重,就算耽過了子時,也是無望再修升成魔!”
暗夜殞心想這也不錯,南宮雪的話句句擊在了他心坎上。同時回想從剛才以來,自己一直疾言厲色的喝罵,江冽塵卻沒擺過一點臉色,始終是耐心作答。與他相處十幾年,知道他和自己一般,都是心性極高之人,平日里受不得半點委屈,今日能如此遷就,看來感情也像是出于至誠。
又記起從前兩人結伴出使任務時的默契,閑時研討武學的一拍即合,共同哄夢琳開心時的智計百出,自己也曾深深愛過,對此自有分辨之能,也覺他對夢琳是真心愛慕,絕不是裝假。他貪圖權力不錯,會為殘影劍殺人也不錯,但說是他眼也不眨的害死夢琳,真是不大相信,又或是不愿相信。
這些日子雖然每提起他就恨得咬牙切齒,但獨自一人時也常念起不少愉快記憶,深心里是并不愿與他決裂,如果真能給出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或許真可握手言和。這些念頭他是任何人都不會說,甚至連對自己也不愿承認的。表面仍是板著臉,裝作若無其事,冷冷的道:“好,那你就解釋,我聽著。”
江冽塵被南宮雪這一攪和,內心的自傲全涌了出來,不愿舉止全得仰仗一個女人的幫忙。而且當著這許多人的面,她說讓自己解釋,自己就依言解釋,渾似一個被隨意擺布的木偶,這份羞辱難以容忍,頓時失去了化解誤會的興趣,冷冷道:“沒有必要解釋了。既然你根本不信任我,說再多也是無用。你認為夢琳是我殺的,那好,就是我殺的,不聽旨意的統統要殺,包括你也一樣。你記好,容忍你幾句,并非是縱容你無法無天。本座已給過你機會了,既然你仍然一意孤行,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南宮雪急道:“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江教主,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說說清楚呀!夢琳究竟是怎么死的?”江冽塵道:“不是說得夠清楚了?就是本座殺的。”暗夜殞全身都似罩上了一層冰寒煞氣,咬牙道:“好……好!很好!”一把將南宮雪推開,高舉折扇在身后一揮,移步站定,喝道:“你們誰都不要插手!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仇怨,只有我倆才能解決!江魔頭,瞧我不起么?你給我站起來!”
江冽塵冷冷道:“本座覺得應該站起來的時候,自會站起。”暗夜殞怒喝:“站起來!”折扇揮出,扇柄距他額頭已不過一寸。江冽塵嘆了口氣,道:“也罷,那就做個了斷。”迅速向側一偏頭,抬手揮開他手臂,轉身站起,從寶座底端抽出一柄長劍,迎上暗夜殞折扇。
兩人俱是以快打快,以狠斗狠,片刻間已拆了十來招,大有不將對方砍成碎塊不罷休的氣勢。身側各自形成一圈無形氣流,近身之物盡被絞殺。風聲呼呼作響,劍氣流轉碰撞,連周邊的燭火也抵受不住,接連熄滅數盞。兩人在廳中游走作戰,從東首斗到西首,又從西首動到正中,所及之處,眾人紛紛退避,墻壁上劃出了道道刻痕。
這場生死決戰令觀者無不眼花繚亂,心下均慶幸與之烈斗的不是自己,否則怕是連一個回合也走不過。還有些對武學極為癡迷之人,旁觀時也不忘細看招式,思考破解之法,但還沒等這一式想罷,兩人又已堪堪斗到十招之外。
也有人慨嘆魔教功夫高深莫測,要是繼續留存,對武林實是個大禍害。兩人所使的不少精妙絕學,是正派中人見所未見,也是在外從沒施展過的武藝,不想全力拼殺時,竟還能產生如此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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