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24)-《七煞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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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亦杰道:“真是這樣,你就去尋別人搭伴,讓他攙著你走。”那人沒再應(yīng)聲,人群中卻傳來了窸窣聲。這一句話卻提醒了李亦杰,想到南宮雪也必不識,只是氣性高傲,不愿明說,叫道:“雪兒,雪兒,你在哪里?來,師兄攙著你。”半天沒等到南宮雪回答,卻有個尖細的聲音道:“李盟主,你一心三用,不大好啊,南宮弟妹由我攙著就是。”
李亦杰聽那聲音有些耳熟,是在華山議事時聽到過的,一時卻又想不起來。陸黔一聽那“南宮弟妹”的稱呼,立知此人身份,心道:“小畜生又在搗什么鬼?”
南宮雪正舉棋不定,忽感手上一涼,已被人握住,那人手掌極寒,與他相觸,倒似在手心里塞入了一塊冰,不由微微顫栗。
她原想就算攙扶,男女間最多只宜拉扯衣袖,沒想程嘉華竟大膽到直接牽著她手。本想用力甩脫,又及時克制,心想反正周圍一片漆黑,誰也瞧不見誰,自是看不到兩人情形,此時黑暗倒成了種保護。于是沒再抗拒,順從的給他握著。
只聽李亦杰仍在喚著自己名字,暗夜殞冷冷道:“李盟主還是如此風(fēng)流多情,滿腦子只想著你那師妹。有意保護她的可不止你一個。”他本意是指陸黔,李亦杰卻以為他借指自身,氣塞胸臆,對南宮雪的事也不想管了,叫道:“出發(fā)!”
南宮雪被程嘉華攙著行走,兩人呈前后隊列,南宮雪腳尖分別抵著他腳跟,隨他帶動的方向挪著腳步。只感心臟越跳越快,對這種走法實在不適應(yīng),胸口就像被什么東西緊緊堵住,連呼吸也愈發(fā)不順暢起來,總覺腳底空虛無著,似乎下一步就將踏錯方位。
程嘉華走得極快,南宮雪幾次差點給拖得趴了下去,好在她記著后果嚴(yán)重,沒真癱倒。大張著雙眼卻不能見物的感覺更是折磨人,喉嚨就像被一根細線緊勒著,再不能叫出來,猶欲窒息。
潛意識中還在給自己下著死命令,丟一次臉也就夠了,絕不能再叫嚷丟人,勉力壓制,吐出的喘息聲卻越來越粗重,喉嚨里發(fā)出些斷斷續(xù)續(xù)、或長或短的*。在她聽來也是丟人不已,最惱的卻是無法遏止,細聽女弟子中只有她一人的聲音,想來倒也沒錯,其余的師姊妹又哪一個有她此時尷尬?
又走了幾步,腦門冷不防“咚”的一震,撞上程嘉華后背。不敢大聲抱怨,低語道:“干什么突然停下?”
程嘉華道:“你要是難受,可以把眼睛閉上,就會舒服許多。前邊也沒多遠了,再堅持一下。”同是低語,聲音卻很是溫柔,或是南宮雪認識他以來,聽他說過最和善的一句話。同時耳中噴入一股熱氣,在寒冷小道中,倒使耳膜感到分外溫暖,耳垂也是麻酥酥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小聲道:“是……多……多謝你了……”依言閉上眼。說也奇怪,這次再走時,果然沒了先前的緊張。
雙眼一合,周身感官都變得靈敏起來,對各種變化感知更顯細致,這走路方式好似也持續(xù)已久,亙古以來就該如此似的。整個身子變得輕飄飄的,像在云端飄行,又像在水中踏浪而行,甚是愜意。一時間竟將腦中煩惱統(tǒng)統(tǒng)拋開,專心只享受著這一種新奇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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