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僅僅為了品嘗那點微不足道的酒精冒這么大的險,不值得。 “突厥人沒有攻城的打算。”劉雄見云初不喝酒,就自己咕咚了一大口,愉快的對云初道。 “沒有看到突厥人制造梯子,也沒有看到突厥人在城外叫罵。” 掌固張安的情緒也非常的高昂,在一邊快速的補充。 “他們的騎兵甚至沒有朝城頭射箭……”另一個掌固更加的興高采烈。 從這幾個人的反應來看,他們其實也不喜歡打仗。 云初笑了,對何遠山道:“書上說攻城無非是三個方面,從外邊攻進來,派奸細從里面打出來,里外一起攻擊守軍奪下城池。 既然外邊沒有動靜,我們是不是應該把注意力放在城內?” 何遠山搖搖頭道:“我們上一次發現地道,私自劫殺了那些突厥奸細已經是越權了。” “越權了?丁校尉?” 何遠山打個哈哈就把話題給岔過去,只說今晚可以睡一個好覺了。 云初再看看劉雄,發現這個家伙似乎也不想繼續說話,把身子靠在城墻上,閉著眼睛假裝睡覺。 云初意識到可能問到了人家忌諱的地方,也自然不再詢問,既然戰事沒有開,自己這個專門收攏傷兵的掌固,自然也就無事可做。 眼看著天黑了,云初就回到了老羊皮的宅子里,從地道里抱出已經睡著的娜哈,安置在胡床上,自己也躺在胡床上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一個小小的人數不足六千的龜茲城里破事還真是多。 說真的,他已經有些厭煩這里的破事情了,早日離開回到長安去過一點正常人應該過的日子才是正經。 晚上的龜茲城里因為牲口多,平日里最沉默的駱駝這時候卻不怎么聽話,看到天上的有了月亮,就會“啊啊啊——”的拖著長音叫喚,聲音非常大,一個開始叫喚了,剩下的駱駝只要有事沒事都會叫喚,和鳴的聲音震耳欲聾,讓人恨不得抹掉駱駝的脖子。 就在云初昏昏欲睡的時候,一陣激烈的砸門聲驚醒了他,猛地坐起來,而娜哈也第一時間鉆進了他的懷里。 臨時充作門子的啞巴戰戰兢兢地打開門,云初已經把娜哈送進地道里去了。 七八個戴著斗笠的黑衣人抬著一張門板走進了院子,走在最前面的一個漢子沉聲道:“郎中在哪里?” 說起來,云初新建的這個傷兵營只有一個郎中,這個郎中自然就是云初。 見這些人似乎沒有惡意,云初就站出來拱手道:“傷兵營掌固云初在此。” 為首的大漢見出來的是一個面色黧黑的少年唐人,忍不住皺眉道:“沒有其它郎中了嗎?” 云初笑道:“出門向西走六百步,那里是折沖府校尉的家,諸位可以去那里尋找別的郎中。” 為首的壯漢掏出一面滿是紋飾的銅牌,在云初眼前晃一下道:“救他!” 雖然僅僅是一瞬間,云初還是看的很清楚,牌子上寫著三個篆字——不良人! 當這三個字進入云初的眼簾之后,他的大腦立刻就進入了瘋狂的搜索模式。 很奇怪,他看過那么多的文書,沒有一個文書上提及過這三個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