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身黑袍的兇書生正在施展詭異邪術(shù),他面前的那口器爐,竟是升騰著黑色的火焰。 而在那器爐的中央,懸浮著一座類似于“青銅鐘”的武器。 那座“青銅鐘”頗為小巧,看上去也就不到半米的高度。 可是,它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卻是兇煞至極。 “嗡!” 青銅鐘的表面,詭秘的符文閃爍,一道黑色光柱從它的頂部直沖云霄。 很顯然,虛空中的那條巨大黑蟒,就是由這座青銅鐘的力量所化。 目睹這一幕,在座的眾人,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 這不看還好,一看,著實把眾人給嚇了一跳。 沒想到兇書生都已經(jīng)把武器煉制到這種程度了。 “他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是??!我一直都沒有注意到,他這都快要完成了吧?” “煞器尊什么時候收了一位這么強悍的弟子?實力也太恐怖了?!? “……” 眾人無不驚嘆兇書生的實力之強悍。 也同樣震驚對方的手段之陰毒。 對方的行事作風(fēng),儼然和其師尊煞器尊如出一轍,都是損人利己,且煉制出來的寶物,充滿兇煞戾氣。 “轟隆?。 ? 虛空中,那條黑色大蟒還在源源不斷的吸收著其他武器的靈能。 很快,就有幾位煉器師受到了影響。 “嘭!” 一人的武器直接碎裂; 兩人的器爐相繼爆炸; 還有兩人被符文反噬,當(dāng)場口吐鮮血,摔下了煉器臺。 場下,頓時罵聲一片。 “這也太過分了吧?玩這種陰毒的招式?” “對啊!沒有人管一下嗎?” “就算你是煞器尊的弟子,也不能如此目無王法吧?” “……” 然,面對場外的討伐聲,兇書生卻是冷笑不已。 “哼,我煉制的武器,需要吸收大量的靈力,其他人的武器抗拒不了,可怪不得我,畢竟我沒有主動攻擊他人!” 對于兇書生所言,一些場上的煉器師都是氣的牙癢癢。 有人當(dāng)即對方承蒼喊道:“方殿主,你不說句話嗎?” 方承蒼卻是一臉平靜,他搖了搖頭,回答:“按照煉器場上的規(guī)則,他并未違規(guī)!” 此言一出,眾人倍感無奈。 的確,只要是接觸過煉器行業(yè)的人都清楚,兇書生的這種行為,不算違規(guī)。 他沒有攻擊煉器師, 也沒有借助其他的武器去干擾比賽。 因為當(dāng)前發(fā)生的事情,也屬于煉器的一部分。 他所煉制的這件武器還在進(jìn)行當(dāng)中,如同吸血一樣,他的那件武器,就是在吸其他人的血,以此來強大自己。 最為主要的一點,其他人在煉器的過程中,也會吸取周邊的天地靈力,或是萬物靈蘊。 只不過,兇書生打造的這件武器,吸的有點狠罷了,連同其他人武器中蘊含的力量,一起吸了過來。 對于兇書生這種霸道的“煉器之法”,眾人只能在道德上面進(jìn)行譴責(zé),無法判定對方違規(guī)。 “嘿,嘿嘿……”兇書生發(fā)出得意的笑聲。 “全部都成為我的踏腳石吧!不管你們是誰!” “轟!” 虛空中,龐大的黑色大蟒散發(fā)吞天之勢。 源源不斷的靈力被其所吸收,然后融入到那座“青銅鐘”內(nèi)。 “鐺!” 在眾多靈能的滋養(yǎng)下,青銅鐘上面的符文變得更加華麗璀璨。 同時散發(fā)出來的力量波動也更加的強大。 當(dāng)然了,也并非所有人都任由兇書生掠奪靈力。 叩仙門的傅越,太祖教的季蘇容,天工殿的丁晨,系柳依等人都展開了應(yīng)對。 有人加快煉器的節(jié)奏,有人打出了一道防御符,也有人融入了更多的煉器材料…… 可即便如此,還是接連有煉器師受到影響,導(dǎo)致煉器途中,功虧一簣。 僅僅不到一刻的功夫,二十八位煉器師,就剩下了不到二十位。 “可惡啊……”方御雪咬牙切齒,一張小臉滿是憤怒。 她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所煉制的武器靈力正在流失。 再這樣下去,她堅持不了多久。 評委席上,趙駿,魏東侯兩位煉器大師也都看到了方御雪的窘迫。 “御雪這丫頭也快支撐不住了!”趙駿眉頭一皺,臉上難掩擔(dān)憂。 魏東侯搖了搖頭:“你心疼那丫頭也沒用,她在煉器賽場上的經(jīng)驗還是太少了,遇到這種狀況,沒有手忙腳亂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唉!”趙駿嘆了口氣,無奈道:“希望她這次吃了虧,能夠更快的成長起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在北面高臺上的殿主方承蒼此時也難掩憂心,當(dāng)爺爺?shù)淖匀皇切奶蹖O女。 他知道方御雪為了能夠參加煉器師大賽花費了多少的心思。 要是止步于此,她別提有多難過。 場外天工殿的眾人干著急,十八號煉器臺上的方御雪焦急不已。 “完了,完了,這下要完蛋了……”方御雪眼眶微微泛紅,她愈發(fā)的支撐不住。 她面前器爐中的武器,由于靈能流失太多,即將失衡。 等待她的,要么是武器分解,要么是器爐爆炸。 初次參賽,就遇到這種情況,方御雪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