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受寵若驚的看向我,連連的說著,“不用!不用!” “您就別客氣了,我們都是一家人!這么多人的菜,你自己怎么忙的過來,我們大家一起,您來做,快!”我也不矯情,伸手也幫他做準(zhǔn)備。 “那你就幫我將這些碗筷拿出去就好!”他看向我,指著那堆洗的干干凈凈的碗筷說。 “好!”我說罷,伸手將哪些碗筷拿了出去,送到了外面的桌子上。 又往遠處看了一眼,還不見孩子們的身影。心里納悶,這是跑到哪里去了,這可是好幾個小時了。 我又返回到廚房,對正在配菜的于運來說到,“于叔叔,有沒有想過,重操舊業(yè),再開個小排檔?” 他的手頓了一下,看向我笑笑,滿是疤痕的臉上,透著一縷溫情,“沒想過,我出來后身無分文。然后就一路逃亡,這才剛剛緩過了一口氣。不敢想太多!” 他說的到是真話。 這兩次接觸下來,我感覺,于運來這個人,到不是那種壞的不可救藥的人。 也不知道是被關(guān)在里面關(guān)的規(guī)矩了,還是他本質(zhì)就是如此。 要說當(dāng)年年輕的時候,他有些小心機,爭強好勝,這也無可厚非。所以才招了邢智利的道,這就說明,當(dāng)年他確實是急功近利,耍了小聰明了! 我問了他一句,“當(dāng)年你帶傷跑到了羊城,一定很艱難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