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概是哭累了,再加上他傷重,不多時又昏昏的睡去。 但睡的并不安穩,不時的哭鬧,應該是傷處疼痛。 醫生跟我說,萬幸沒有傷到主動脈,只是打穿了肌肉,不過孩子太小,還需要觀察。 我只好決定就留在小城,等孩子的傷口愈合了再回去青城。 我讓醫生稍微給他用了一點安定,就帶著遲溪,直奔當地的公安局,去見扣押的鄧佳哲。 見到他的那一刻,真的,我撕了他的心都有。但我故作平靜的問他,“你告訴我,你們把我的孩子送去了哪里?” 起初鄧佳哲拒不承認,就說不知道這回事。 我是真的怒了,一拍桌子,“你真的以為我傻到底了是嗎?還是你想一輩子呆在這里,我絕對可以滿足你的這種愿望!” 然后,我就將我聯想到的一幕幕的事情,串聯起來對他來了一個靈魂的拷問,他在我咄咄逼人的拷問下,蒼白著一張臉,說道,“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孩子被她換去了哪里?丹妮,我說的是實話,我真的不知道 他一副死牙賴口的樣子,“我也有苦衷的,我也是后來才知道,這個孩子是她的,但是我卻不知道她是怎么換的,什么時間換的 “你特么的可真行!”遲溪憤怒的罵了一句。 “這也是我的軟肋,她總是用這個要挾我,我才一次次對她妥協的,要不然她就說,要那個孩子別想好過。我問她過多少次,她都不說我能怎么辦?” “鄧佳哲,你還是不是一個人?你特么的搞女人搞沒了企業,搞沒了家庭,搞沒了自己親生的兒子,你是不是人啊!”我簡直忍無可忍,“死的怎么不是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