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兩個催時景的話同時落進耳朵里,蕭辭迷糊的大腦開始開竅。 根據兩人穿衣服的顏色,她能分辨出,懸崖上那個催時景,就是跟她成親一直生活在一起的那位。 拉著她的催時景叫懸崖上的催時景為大哥,之前大皇子府幕僚安延先生也稱呼懸崖上的催時景為大公子。 所以跟她成親的,一直都不是什么催三公子而是催大公子嗎。 一時間,所有讓她感覺困惑,詭異的地方,都得到了答案。 之前她也有想過,她的夫君換人了,只是這件事情太荒唐,又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她沒敢深想。 每次迷茫的時候,她就會用一句出嫁夫從夫來說服自己。 當然,出嫁從夫除了是說服自己的理由之外,也是刻在腦里的觀念。 所以她的夫君,就該是懸崖上的那一位。 可她的夫君讓催時景放手,她的夫君不要她了…… 被拉住的手好痛,心也像是被針扎一樣痛,肚子也痛,全身上下好似沒有一個地方不痛了! 兩滴清淚從眼角溢出,蕭辭的目光越過中間的催時景,看向懸崖上的催寄懷,艱難地問:“夫君……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 催寄懷望著蕭辭脆弱蒼白的臉,呼吸窒了窒,不知為何竟有些不忍。 蕭辭雖然妄想攀附他弟弟,可罪不至死。 催寄懷沒有回答蕭辭的話,而是改變了主意:“你抓好了,我會想辦法拉你們上來。” 人掛在半空中,身體是不斷往下沉的。 懸崖之上并無可以借力攀附的地方,縱使武功再高強,也很難以一人之力,將兩人都安然無恙地拉上來。 總要犧牲一個的! 蕭辭如是想。 不過,在最后關頭,夫君還能改變主意,想要救她,那她就還不算太失敗吧。 她肚子里的孩子,沒有弄錯就是夫君的孩子,但她嫁給了頂著小叔身份的夫君本身就是一個錯啊。 就算活著,以后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對,還不如就這樣算了。 蕭辭慘白的臉上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她目光堅定地望著催寄懷重復:“夫君,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 催寄懷覺得此時的蕭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一直說話也會費浪力氣,他深呼吸吐出一口氣,將催時景的手拽得更緊,開口吐出三個字:“催、寄、懷!” “原來是催寄懷啊!這個名字跟你很配,潤玉似水。”蕭辭微笑著喃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