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行,你是想對父皇不利是吧,你為一個女人,難道真想忤逆大道弒父不成!” 誠王又彈跳回來,只是依舊不敢離楚宴曄太近。 誠王多少有些臆想癥。 楚宴曄皺了下眉頭,只是看著太上皇。 “你們先出去!”太上皇發(fā)話。 “哦,好吧!兒臣都聽父皇的,父皇讓我走,我就走。” 都到中年了,誠王還像是個乖寶寶,十足的父控,太上皇說什么就是什么,爆脾氣一收,什么臆想也沒有了,轉(zhuǎn)身往房間門口走。 楚帝沒有動,身形定在原地。 之前楚宴曄在門口威脅他的話猶如在耳,楚玄瑞不想用,八成在楚宴曄手里,他害怕楚宴跟太上皇,說了不該說的話。 政權(quán)是在他手里,可太上皇若真動怒,也照樣有辦法能整治他。 “怎么還不走?孤難道都不配跟自己小兒子單獨談話了嗎!” 太上皇花白的眉毛倒豎,冷瞪過去。 太上皇明顯動怒的話語,讓楚帝下意識一窒,這是楚帝刻在靈魂深處對太上皇的畏懼。仦說Ф忟網(wǎng) 他還沒有說話,快離開的誠王又回頭,夸張地喊道。 “什么?皇兄,你都要管到父皇頭上去了?你也想要大逆不道?” 楚帝感覺頭痛,突然就對大逆不道幾個字不喜起來。 當(dāng)初留誠王在都帝,沒有讓他去封地,也是看他沒心機(jī)好拿捏,現(xiàn)在看來,當(dāng)初的想法完全錯了。 這就是一個讓人堵心的草包,還是眼不見為凈的好。 楚帝冷冷斂下眉,連瞪誠王一眼也不敢,就怕草包又問出什么讓他下不臺的話來。 楚帝行了父子禮退下,房間里只剩下太上皇跟楚宴曄。 楚宴曄望著太上皇虛弱蒼白的臉,眼里閃過愧疚:“外祖父,您究竟想要做什么?” 沒有外人在,楚宴曄沒有再掩飾身份。 同樣,這也是楚宴曄第一次稱呼太上皇為“外祖父”。 自從太上皇表示要對外宣稱,楚宴曄是他流落民間的兒子開始,楚宴曄十幾年來都沒有改變過稱呼,即便沒有外人在時,也是一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