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楚玄瑞見對面有人坐下,只是撩起眼皮輕輕看了眼,就又沒有興趣的垂眸繼續喝自己的酒。 兩人面對面坐著,卻誰也沒有說話。 直至酒肆里的人一點點散去,酒過三巡,楚玄瑞明顯已經喝醉。 他突然用力捏碎手里的酒杯,像是在發泄對別人的不滿,又像是發泄對自己的不滿。 眼見楚玄瑞傷了手,還沒有要停止,幾乎以自虐的形式捏緊手里的瓷片。 瓷片若是割傷筋脈,對練武之人來說,重者武功全失,輕者短時間內不能再提劍運功。 催寄懷及時出手,握住楚玄瑞的手,迫使他放開。 “瑞王殿下,你這樣會傷到自己的。” 帶著血的瓷片被催寄懷拿走,楚玄瑞的掌心全是瓷片割出來傷口,混合著鮮血一起。 楚玄瑞似感覺不到疼痛,他盯著手掌自顧喃喃。 “這一點傷算什么,都不及我的心萬分之一的痛,你說我怎么這么傻,傻到連自己真正的救命恩人都分不清楚。” “我怎么就把林云汐認成林妙妙了呢,哈哈,我還為林妙妙不停地傷害林云汐,現在這個局面是我自找的,我好后悔啊,你知道不知道,我的心好痛啊!” 楚玄瑞指著自己的胸口揪住催寄懷的衣領。 心痛的感覺恰巧他也有,真沒有想到,楚玄瑞跟林云汐林妙妙之間的糾葛是認錯了人。 催寄懷眼里閃過同情,雖然他被趕出林府,可他還沒有決定放棄林云汐,想到還要調查林云汐孩子爹的事情,他就多留了一份心眼,眉心微微一動。 楚玄瑞身為林云汐曾經的未婚夫,對林云汐的事情肯定比一般人知道得多,此時他已經喝醉,最適合套話。 這么一想,催寄懷同樣露出幾分失意:“瑞王殿下,我能理解你,我喜歡的人同樣不喜歡我。” 楚玄瑞一聽,果然對催寄懷又釋放出幾分好感。 催寄懷趁熱打鐵:“瑞王殿下,宴王妃曾經那么喜歡你,她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跟哪個男人,走得比較近。” “你胡說八道什么,云汐喜歡我的時候,怎么可能別人走得近,她才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楚玄瑞立即翻臉。 催寄懷眼里露苦澀,是啊,林云汐看起來開明,實則在男女大防上很是注意,不然也不會三番兩次地主動跟他撇開關系。 催寄懷在楚玄瑞這里什么線索也沒有得到,還聽楚玄瑞念叨了半天,林云汐曾經為了追他時,鬧出來的笑話。 這過期狗糧差點撐到他,也酸到了他。 到了瑞王府,催寄懷將楚玄瑞交給瑞王府的管家,轉身正要離去,就見一個人影鬼鬼崇崇地往府里西面掠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