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阿曄,我先去看看催寄懷,晚點我再給你交代。”催時景黑沉著臉,桃花眼里都沒了光彩。 催寄懷離開林府后,渾身不是滋味地往前走著,茫茫的黑暗中,一只手從后搭在他的肩膀上。 催寄懷回頭,一拳頭就已經打在他的臉上,打得他直冒金星。 在催時景想補第二拳的時候,他側頭躲開,同時抓住了催時景發力的手。 “催時景,你有病啊?我可是你親哥!你要謀殺親哥了嗎?” “我沒有你這樣背信棄義的親哥!”催時景咬牙。 “是啊,我是背信棄義,可我有什么辦法,我是催氏嫡長子,為了禁軍首領的位置,也是為了保住催家的榮耀,即便我再不愿,也只能聽從皇命。” “我注定沒有辦法像你一樣,為了所謂的道義,就什么也不顧地沖出,可以舍棄爹娘,舍棄家族,舍棄我們催家苦心經營將近百年的榮耀!” 催寄懷丟開催時景的手,冷睨著催時景,眼神中帶著幾分憤怒幾分不忿幾分不甘。 催時景一時間,被懟得啞口無言,不由地想起一些事情。 催家家訓,立長不立幼。 嫡長子肩負家族振興的厚望從小嚴格培養,為了確保催氏子兄長大后不會因為內斗,而自我消耗,催家對催家的嫡次子庶子,都是屬于放養的狀態。 這也是為何,他會成為楚宴曄的跟班,每日吃喝玩樂也沒有人管的原因之一。 他也從沒有設身處地地為催寄懷想過,這些從小如大山一樣壓在催寄懷身上的東西,是不是催寄懷真心想要的。 想到他在摸鳥捉魚,催寄懷只能挨板子,上上不完的課,他就沒有辦法再責備催寄懷。 若他站在催寄懷這個位置上,也不見得能做得更好。 當初催寄懷跟楚宴曄做朋友是他搭的線,若是知道有今日,他就不會撮合。 弄成現在這副模樣,兩邊都尷尬。 催時景抓了抓腦袋,吐出一口氣道:"哥,這件事你有你的苦衷,我以后都不會再提,但有一件事情,我得跟你確認一下。" “剛剛在林府的時候,我就發現你對宴王妃的態度很不正常,別告訴我,你已經知道林溪神醫就是宴王妃,你對她的想法還沒有改變?” “有什么問題!”催寄懷表情冷靜:“你說過,他們三個月后會和離!” 催時景急了:“他們這契約是可以改的!這契約剛簽訂的時候,他們才成親沒有多有久,還沒有產生感情!” “難道你沒有發現,宴王對宴王妃的態度變了?你看宴王何時到別人家中做過客,可今日他跟林大夫人還有林小公子用飯,完全是其樂融融,多難得,都愛屋及烏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