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除非……是那幕后操縱疫情的人。 唯有這種解釋了。 她給人治病擋了那人的路。 可到底還是催時景的猜測,也沒有懷疑對象,更沒有證據(jù),現(xiàn)在說出來只會打草驚蛇。 蕭辭抿著唇,想要套催寄懷的話,她剛想張口,就見催寄懷人已經(jīng)撲過來,伸手將她抓過來壓在了身下。 他真的像是在生某種氣,對她極盡粗魯,吻著她的唇粗魯?shù)较袷窃谝宜孟駥λ碾p手特別有意見,反復(fù)啃咬。 蕭辭辱恥欲死,想要反抗可身體使不上勁,根本沒有辦法用武功,隨著攜帶用來自保的毒藥也已經(jīng)在她昏時被搜走。 蕭辭只能哭泣,怒視。 “別這樣看著我!”催寄懷占據(jù)上位,將蕭辭的雙手舉高至頭頂死死扣住,漆黑的眼眸中攜帶掠奪:“要怪就怪你記不住自己的身份,不該惹的人別惹,這樣很難?” 不該惹的人!得到提醒,蕭辭腦中靈光閃過,她近段時間只跟催時景有過接觸,所以眼前人是因為催時景才對她動了這個手? 想著,蕭辭腦中就浮過催寄懷的身影,隨即又否定了。 催寄懷已經(jīng)死了,她可是見過催寄懷血衣的。 暫時摸不著頭緒,蕭辭只能縮小范圍的套話:“你是說催時景嗎,他已經(jīng)離開鎮(zhèn)上了,你若是不許我跟他接觸,我保證不會跟他再有接觸。” “不是他!”催寄懷早已經(jīng)捕捉到蕭辭的意圖,矢口否認(rèn),他不可能讓蕭辭懷疑到他的身上,否則他也不可能會戴面具。 “不是催時景那又是誰,你只要說,我都改,我都聽你的。求求你放過我!”蕭辭雙眼含著淚懇求。 因為方才催寄懷粗魯對待,她的衣服早已經(jīng)被撕亂,露出雪白肌膚。 催寄懷也只差最后一步,就能跟蕭辭徹底親密無間。 蕭辭實在不想自己再讓人一個陌生男人占有,她的身體被催寄懷占有過已經(jīng)夠臟了。 “求求你……”蕭辭想著兩顆眼淚從眼角滑落,帶著哭腔懇求:“只要你不碰我,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晚了。只有經(jīng)過這次懲罰,你以后才會記住要跟別的男人保持距離!”催寄懷望著蕭辭留下的眼淚,心生不忍,可他決定的事情誰也沒有辦法更改。 蕭辭更加不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