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原告變被告(二)-《卡爾戲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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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傍晚,竹葉青才恢復(fù)活力,嚷嚷著:“本姑娘遲早要咬死那只壞雕!”
雷衡趕緊順著她的話附和道:“我有辦法讓你變強,然后報了此仇。不過……你得先幫我做一件事。”
“咬誰?”竹葉青姑娘歡快的露出了兩顆小毒牙,那興奮勁看得雷衡心中又是一緊,忍不住又退后幾步。
“沒種!”竹葉青鄙視的看了雷衡一眼,“都說了本姑娘不會咬你了,還這么怕西西的。”
“那不是怕誤傷嘛……怕姑娘順便來上一口……”雷衡尷尬的解釋著,“去咬另外一個人……”
“誒,人我還沒咬過呢?公的母的?老的小的?”
“算是公的,老的!”雷衡支支吾吾的繼續(xù)說道,“只是……呃……他現(xiàn)在……呃……已經(jīng)不會動了……那個睡著了……要睡很長很長一陣子了……”
“那么多廢話,就是去咬一個冬眠的老雄性動物嘛。”
冬眠?好吧,你要這么理解也行。雷衡趕緊交待一些細節(jié),又讓大白鵝給她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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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張家一門老小、街坊鄰居和雷衡、嚴舒又被帶到了大堂之上。
待嚴杰被押上堂來,雷肅一拍驚堂木,對張家二子和氣地道:“張大張二,昨日本官當(dāng)堂從你父身上搜出嚴家小姐的珍珠,張老掌柜見財起意,貪墨別人的珍珠,這事兒你二人可有異議?”
“這……”,張大張二對視一眼,不知縣尊大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兩兄弟互相遞了個眼色,答道:“大人,家父與嚴杰發(fā)生爭執(zhí)時小的并不在身邊,是否家父見利忘義,又或是嚴杰蓄意陷害,我兄弟二人委實不知。”
嚴杰跪在堂上,怒氣沖沖地道:“放屁,難道老子冤枉他不成?那老東西收了我妹子的珍珠便矢口否認拿過,蓄意騙取我家財物……”他轉(zhuǎn)而又向雷肅稟道:“大人明鑒,那珍珠上刻有嚴舒二字,乃是家父年前賜給舍妹的生辰之物,不是他蓄意騙取,又如何會到這不相干之人身上。”
“那必是你為洗脫殺人嫌疑,趁人不備塞進我父親懷中。”張家兄弟也據(jù)理爭辯。
啪……雷肅一拍驚堂木,吩咐道:
“肅靜!張龍,你拿珍珠給張家兄弟,嚴杰,還有在場街坊一看。”
“諾!”張龍答應(yīng)一聲,上前從專門存放證物的木盤中拿出珍珠,走到張家兄弟面前揚了幾下,喝問道:“可是你家之物?”
張大,張二面面相覷,不敢應(yīng)聲。
“公堂問訊,不得遲疑!速速回答,這顆珍珠是否是你張家之物!”張龍面有不愉,再次厲聲催促。
張大一想,既是嚴杰言之鑿鑿,這珍珠上又刻有人家的名姓,賴在張家也沒有憑據(jù),不如大方承認,一口咬定是他為脫罪栽贓便可。
“回老爺,不是我張家之物。定是這廝為洗脫殺人罪名栽贓陷害我父,還請大老爺明鑒!”
張龍點點頭,又將珍珠拿給嚴杰辨認。
嚴杰翻來覆去找了好一陣,才找到妹子昨夜所說的刻字——“嚴舒十四”。他趕緊又將珍珠呈給張龍:“大人請看,珍珠上刻有小妹閨名,以及年歲。”
張龍接過珍珠,也像模像樣的打量一番,才贊嘆道:“嗯,果然有此刻字。看這印痕當(dāng)有月余……”說完,又手捧著走到大堂門口,“請諸位父老也一并見證……”
“好漂亮的珍珠啊,一看就價值不菲!”
“對,是像有幾個字。什么十四……”
“應(yīng)該是這小姑娘之物,八成……呵呵……”
張龍等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品評一番后,收起珍珠,轉(zhuǎn)身走到公堂中央,拱手稟道:“啟稟縣尊,相關(guān)人等業(yè)已過目,眾人皆認可此珍珠并非張家之物,實為嚴家小姐所有。”
“縣尊大人明鑒啊,很有可能是他們故意所為,只為逃脫殺人嫌疑……”張二急急爭辯道。
雷肅啪地一拍驚堂木,喝道:“本官不曾向你問話,再敢胡亂插話,就掌你的嘴!”
張二哼了一聲,氣鼓鼓地不說話了。
“仵作何在?”雷肅又朗聲詢問,“著你仔細勘驗張老頭尸體,結(jié)論如何?”
話音剛落,堂下轉(zhuǎn)來一名中年胥吏。他唱了個諾,然后招呼幾名徒弟將張老頭尸體抬到了公堂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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