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姜音知道,孩子在提醒自己,該走了。 她要對自己的身體和人生負責(zé)。 夜里風(fēng)聲寥寥,吹得心里很冷。 姜音眼睛紅彤彤的。 白日里跟裴景川廝磨得臉紅心跳,仿佛他們會一直這樣下去。 可到了晚上她就清醒了。 清醒且難過。 接下來一段時間,姜音消失得莫名其妙。 她其實就在北城,但是裴景川很難再遇到她。 他們的工作并不相干,私下的時間又錯開了,如果不是刻意見面,幾乎不會偶遇。 過去一周,等裴景川閑下來,打開對話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一條信息都沒有給自己發(fā)過。 站在沐浴完的鏡子前,水汽將他的五官變得柔和,但是怎么都化不開緊皺的眉頭。 姜母已經(jīng)暢通無阻的用上特效藥了。 剛用上,她就跟死了一樣,一點水花都沒有。 從來都是裴景川高高在上。 這一次,姜音卻將他當(dāng)成了墊腳石,用完就拋棄。 裴景川打開門出去,主動給姜音撥了個電話。 姜音正在選機票。 出差去一趟北城。 看到熟悉的號碼,她下意識咽了口唾沫。 掛了吧。 誰知道手機用太久,不靈敏了,明明點的掛斷,愣是給接了。 姜音不敢說話。 裴景川沉默幾秒,幽幽開口,“我是閻王爺么,你連喘氣聲都沒了。” 姜音低聲道,“我準(zhǔn)備睡了,你有事嗎?” “沒事,來問問你,我的藥你用著可還順手?” “……挺好的。” “不請我吃頓飯謝謝么?” 姜音頭大,知道裴景川是又癢了。 一周不做,對他來說可算是破紀(jì)錄。 姜音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找借口拒絕,“但是我明天一早要飛去出差,等我回來再請你吃飯可以嗎?” 裴景川,“不可以。” “……” 姜音,“可我的工作很重要,機票都定好了,要是你一定要吃一頓的話,先欠著,下次一起還這個人情,可以嗎?” 裴景川頓了頓。 隔著手機,姜音都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可以欠著,但是要利息。” “行。” 反正不管什么利息,只要分開了,再也不見了,那就不作數(shù)。 裴景川冷嗤一聲,“你不問我是什么利息?” “到時候忙完再說吧,我今天工作到很晚,很累了,你可以先放過我嗎?裴景川。” 她說的是實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