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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八章:交頸鴛鴦(18更)-《我是半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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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好像發(fā)現(xiàn)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眼睛微微睜大,一只手松開他的肩膀,帶著冰涼濕意的玉手捏住他的下巴,模樣要多輕佻有多輕佻,輕笑道:“你居然害羞了?”

    陵天蘇接觸過的女子并不少,但絕對沒有哪個會想她這般大膽放肆。

    她微微伏下身子,與他貼得更近一分,兩人姿勢宛若情侶一般親密無間,她卻忽然笑道:“你并未醉酒,身上的酒意是從身體外部傳出,居然給你騙了過去,而且……”

    說道這里,她眼底閃過一絲趣味戲謔:“居然還元陽尚在,這可真是個稀事。”

    這可是裸的調(diào)戲了,陵天蘇不悅的偏開腦袋,誰知她的動作更快,松開他的下巴出手如電,一指點在他的眉心處。

    眉心豎痕乍現(xiàn),神圣的金光將她手指震開。

    少女面上卻不見任何意外之色,她揉了揉吃痛的手指,眼底笑意不散:“你果然很有意思。”

    陵天蘇面頰傳來肌肉抽動的感覺,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才發(fā)現(xiàn)在她方才那一指之下,竟是破了駱輕衣的扎針易容,讓他恢復了本來面貌。

    “喲?還是一個面嫩少年郎,不過…這副眉眼倒是看起來要順眼許多。”

    分明說著的是纏綿的話語,臉頰之上卻忽然一陣刺痛,少女纖細的手指愛憐般的劃過他的臉頰,帶出一條鮮紅細線,她目光溫柔的看著他道:“告訴我,你方才是如何做到影響我魅功的?”

    陵天蘇眉頭微皺,看著她那潔白手指上沾染一抹他臉上傷口流出的鮮血,她卻如同小貓一般用粉嫩小舌輕輕舔舐指尖鮮血,模樣雖然勾人奪魄,但這嗜血行為讓他很不喜。

    “這就是你問人的態(tài)度?”他淡淡說道。

    赫連說得對,合歡宗的蘇邪,果真是人如其名,妖孽邪氣。

    “怎么?不繼續(xù)裝膿包了?”她的笑容突然變得危險起來,纏在他腰間的兩條修長細腿也如水蛇纏繞一般緊了緊,勒得他有些難受。

    “你可知…你是這世上唯一一個敢抱我的人。”她忽然攬住他的脖子,癡癡笑道。

    陵天蘇不屑冷笑,真當他是傻子不成,合歡宗的女子速來風情濫情,魅功了得,天下所有的男子對她們而言不過是一個吸納修為的工具,她卻同他說他是這世上第一個抱她之人。

    更何況,從一開始,她就一直很主動。

    似是看懂了他眼中的不屑,女子盈盈笑意的眼中凍結出一抹殺機,隨即很快掩飾。

    “知道我為何不殺你嗎?”蘇邪一只纖手摩擦著他臉頰上的傷口問道。

    陵天蘇答得隨意:“大概是想采陽補陰吧。”

    “原是沒這想法的,不過經(jīng)你這么一提點,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她看著他,道:“可是為什么看你的模樣一點也不害怕呢?”

    陵天蘇當然不害怕了,他可是吃了駱輕衣的寡人丹,這名字取得可真好,孤家寡人,丹如其名。

    他雖會受到魅術影響,可絕對不會被人采補。

    他淡淡一笑,道:“因為我對合歡宗的弟子不敢興趣。”

    “是嗎?那我可要好好試試看能不能勾起你的興趣了……”蘇邪笑容妖治,分明還是一個尚未張開的少女之身,可她身上那種渾然天成的魅惑讓人感到無比自然。

    櫻唇湊到他耳邊,輕輕吹氣,撩人無比。

    陵天蘇水下手掌之上赫然快要形成一張雷網(wǎng),這般近距離之下,是他拿下她的最好時機,雖然她不是韓水依,但她屢屢阻擾赫連下手殺那女人,若是能夠將她制服逼問出韓水依的下落亦是一樣的。

    然而就在此時,一股詭異至極難以明說的感覺隨著她在她耳側輕輕吹氣的瞬間,急速蔓延至他心底,然后如同新春小草一般生根發(fā)芽再瘋長。

    一股難以明說的感覺正在滋生,陵天蘇不是圣人,他知道自己又中招了,無法專心之下,掌心裂出的雷網(wǎng)隨著水波一同消逝。

    他的呼吸漸漸急促,好似無根的浮萍突然找到一處歸宿,冰冷的溪水再也沖洗不掉他身體的火熱,眉心的金色豎痕在蘇邪驚詫的目光下好似不受控制般的若隱若現(xiàn),一道極幻似真的無形漩渦自他眉心緩緩流露出來。

    蘇邪那雙清明透亮的琉璃眼眸似是一瞬間就陷了進去,幻術與魅術激烈碰撞,醞釀,然后急速融合。

    這兩股磅礴無形的力量交織在一起,就如同脫韁的野馬,終于不再受她一人掌控,敵我不分的無差別攻擊起來。

    神圣的金光與粉色的桃花霧在水中綻放交織,在清溪中瀠繞不斷,交織的光芒逐漸升騰出一個剛好可以容納下兩人的圓弧,將二人包裹其中。

    蘇邪的身子猛地一僵,清澈的眼眸瞬間染上朦朧霧色,漸漸地……她亦身陷其中,不能自已。

    反摟著陵天蘇脖子的一雙皓臂將他松開,顫微微的伸過來撫上他的臉龐,神情癡癡的湊近他,兩人呼吸漸近……

    然而還未等她吻下去,陵天蘇眉心的豎痕瘋狂閃爍,他眼底的惆悵化作了火熱的,他雙手一伸,將蘇邪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狠狠抱住,然后重重的吻在她的櫻唇上。

    很快,立場反轉,陵天蘇在上,蘇邪被壓在水中。

    在這一刻,蘇邪一雙妖治的眼眸陷入一瞬清明與抵抗,隨即很快又沉陷那無盡的誘惑之中。

    什么叫搬起砸自己的腳?

    什么叫好奇心害死貓?

    她這就是了。

    若不是她對于陵天蘇的那份好奇之心,將他捉來至此。

    若不是她對自己的魅術有著極大的信心。

    如今也不會被自己的魅術所反噬。

    終日大雁卻被雁啄了眼,蘇邪甚至都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沉淪的。

    短暫的清明后,她的意志與精神逐漸崩潰,不受控制,她漸漸開始回應這個深沉又熱烈的吻。

    意境幽遠的夜空之下,潺潺的溪水之中,一對男女如交頸鴛鴦纏綿悱惻,金光與桃霧交織之下,順著溪水飄浮出件件衣衫與衣帶。

    粉色煙霧竄入陵天蘇的肌膚毛孔之內(nèi),白皙的皮膚逐漸透著一層如桃花般的粉紅之色,寡人丹的藥效悄然消失……

    蘇邪目光迷離的親吻著他的脖子,身子毫無間隙的貼在他的身上,鼻間隱隱發(fā)出微弱的喘息之聲。

    就在最后緊要關頭,一道蒼老的嘆息聲如同悶雷炸響,響徹在陵天蘇的識海之內(nèi)。

    金色的神識海洋原本因魅術而翻騰不止怒濤洶涌,在這一聲嘆息之下,好似有一張無形的遠古巨手將那重重驚濤駭浪一一撫平。

    豁然清明。

    陵天蘇猛的睜大眼睛,鼻尖隱隱流動著幽香,此時他竟在動情忘我的吻著身前人的消瘦肩頭。

    他在干什么!

    身體上的火熱還未來得及散去,陵天蘇猛的一把推開蘇邪,這才發(fā)現(xiàn)她與他二人已經(jīng)不著片縷的坐在這溪水之中。

    被推開的蘇邪顯然還未從迷蒙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再度纏了上來,櫻唇微啟十分霸道的吻在了他的唇上。

    陵天蘇的俊臉唰的一下漲紅起來,方才是在不清醒的狀態(tài)下與她纏綿,如今他意識清醒,又是生平第一次與一名女子這般親密無間,胸膛下的心臟十分不爭氣的狂跳起來。

    他仰頭松開她的唇,她鍥而不舍的緊跟而上,一雙溫熱的小手劃過他的腰間,正逐漸向下……

    陵天蘇心中大驚,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心中大罵駱輕衣不靠譜,那丹藥也不靠譜,若是再不有所行動,恐怕真的要栽在這個小妖女手上。

    看著蘇邪琉璃色的眼珠染上一層薄霧,陵天蘇頓時明了她定是在自己幻殺術的影響下被自己的功法反噬其身了。

    不再有絲毫猶豫,心中默念昊天心經(jīng),二十五道氣竅內(nèi)元力瘋狂催動著眉心的豎痕,細弱劍痕的豎痕光芒大綻,逐漸被撐開成一只豎著的獨眼模樣,金色獨眼內(nèi),聚集出一道瘋狂的吸力,天地間的元力與包裹著他們的金光與桃霧盡數(shù)吸納入內(nèi)。

    這下,不論是幻術還是魅術,都盡數(shù)不復存在。

    蘇邪…亦是清醒過來。

    一雙美麗的桃花眼近在遲尺,不可置信的大睜著。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主動投懷送抱且獻吻的狀態(tài),二人無比親密的坐在淺淺溪水之中,身上濕透的衣衫卻是不翼而飛。

    甚至連唇畔,都隱隱紅腫酥麻。

    如玉般的兩頰泛起紅色,她猛地支起身子,不可置信的看著陵天蘇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陵天蘇卻沒空去回答她的問題,左右張望去找自己的衣服,畢竟自己的鈴鐺也連同脫衣服的時候一起被溪水沖走。

    奈何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物以及她的衣衫都已經(jīng)漂流到下游去了。

    他正欲爬起身子,卻發(fā)現(xiàn)腦袋中如同塞了千斤秤砣一般沉重,讓他一陣暈眩,又重新載倒在溪水之中。

    陵天蘇大罵該死!

    定是方才那一瞬,天眼大開,瘋狂的吸收天地元力與魅術所產(chǎn)生的桃霧,這讓他的識海有些不堪重力。

    剛倒入冰涼的溪水之中,一只比溪水還要冰冷的玉手就扼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此刻,蘇邪那雙嫵媚動人的桃花眼卻是如狼一般的陰森,如墨般的瞳孔清晰的倒映出他的臉龐,正如黑夜中的狼盯上了獵物一般的眼神。

    她一手扼住他的脖子,一手掩著酥胸,臉色難看得快要滴出水來。

    “回答我的問題!方才你對我做了什么?!”

    陵天蘇腦袋漲疼得厲害,脖子上的手扼得他有些呼吸不暢,這令他十分不愉快。

    “還能做什么!方才要不是我吸走你魅術所產(chǎn)生的詭異霧體,你我之間怕是早已釀下大錯!”

    雖未釀下大錯,可是該摸得不該摸的地方都摸過了,該親的不該親的地方也都親過了。

    他們之間,怕是不能再用清白坦蕩來形容了。

    蘇邪微微感應,臉色稍緩喃道:“還是元陽之身,還好……”

    陵天蘇見她這一副慫慫的后怕模樣,覺得十分好笑:“你不是合歡宗領頭弟子嗎?不是要采補我嗎?怎么事到臨頭自己卻怕成這樣。”

    蘇邪臉頰一紅,隨即那如狼般的眼神消失,重新瞇起了眼眸:“誰說我怕了,我采補你是一回事,但你占我便宜卻又是另一回事。”

    陵天蘇擔心自己的衣服飄太遠過會找不到,神色不耐道:“起開!你屁股壓到我肚子了!”

    蘇邪氣笑了,居然還敢嫌棄她,身子抬起一半,然后重重再度坐在他的肚子上,壓得他白眼直翻。

    “有本事你再說一句試試。”

    陵天蘇難受的咳嗽兩聲,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再不起來去撿衣服,恐怕就得光屁屁回家了,所以你……”

    話說道一半,面頰一陣溫熱濕膩,似有溫熱液體滴落,陵天蘇一模臉頰,卻發(fā)現(xiàn)摸了一手鮮血。

    他心中一驚,舉目望去,只見方才還面頰帶著羞紅之色的蘇邪此刻臉色慘白,粉粉嫩嫩的嬰唇也瞬間失了血色,而她那如玉般的脖頸,一條鮮紅細線中,正不要錢似的滴著鮮血,將他整張臉都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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