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她們與少爺不同,并非王府中人。 雖說是少爺的婢女,一同入了這王府。 稱不上是寄人籬下,但終究身份與常人不同。 在加上葉公對于陵天蘇的生母身份極其敏感,導致了二人在這王府之中,產生了一種莫名的疏離之感。 若是再因為這陰魁樹的緣故給府中的人造成了其他的麻煩,終究不算什么好事。 月兒從空間戒內取出四張空白的黃符紙,用力擠了擠指尖尚未結痂的傷口,滲出縷縷鮮血。 將空白的黃符紙分別用鮮血繪出一道簡便的符文,揮手一灑。 此時院內風聲停歇,但那四張符紙卻如同被一股強風帶出,分別飄灑至院角四方,緊貼地面。 陵天蘇抬首,因為他看到符紙墜地的瞬間。 院內四周暈蕩出一層層透明光暈,升騰至院子上方,形成一個巨大的半圓,將她們居住的整個小院盡數包裹。 陰魁樹內所散發的陰氣飄撞在那層光暈上,卻如同煙渺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阻擋,難以飄散出去一分。 而有了這四道符紙的力量,香兒抖了抖身子,一直從早上以來,院內飄蕩的寒意也隨之散去。 雖然以她修行者的眼睛來看,院內仍是飄散著不少的鬼氣,但是一想到有月兒在,覺得也沒有那么難以適應了。 月兒回首一笑,看著他們二人道:“這樣就萬無一失了,這陰魁樹還在生長期間,不如就交由月兒來種植,恰好小 逼崽子它們吃不得人間的食物,陰魁樹內的鬼氣剛好可以供他們進食。” 聽到月兒一本正經的連著念出那兩個名字,陵天蘇只覺得心好累。 不過他卻是也沒有收回陰魁樹的意思。 這陰魁樹本就是連同鬼嬰一起送給她的禮物。 “行,一切都以月兒姐姐。”陵天蘇道。 香兒仰著腦袋,看著頭頂上方的符陣結成,不由好生挫敗。 “月兒,你這是何時跟樹老頭學習的法陣,居然與他藥園內的陣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月兒淺笑嫣然:“就在你呼呼大睡的時候呀。” 香兒頓時氣結。 “呵呵,開玩笑的,只是從前修習煉鬼一道時,也順帶這學習了如何畫符,我可沒有樹爺爺那般對陣法感悟的天賦,只是見那陣圖有趣,便依葫蘆畫瓢的記下了幾道陣圖,閑暇之時用以這黃符紙中,沒想到竟有這般效果,倒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不過其威力自然與樹爺爺的精妙陣法無法相比。” 陵天蘇深以為意的點了點頭,他一眼便看出那黃紙符中的端倪。 月兒不愧為南狐一族的天才人物,緊緊憑借著別人難以看懂的陣圖,就以另外一種全然的方式發揮出了符紙的力量。 雖然她口口聲聲說自己不過是死記硬背下來的法陣的圖案。 但若真的對法陣一竅不通,又如何能夠加以用到符紙之中,并且發揮出這般功效。 提及到了狐樹老頭,月兒的神色明顯的黯淡了幾分:“可惜,如今卻是無法再觀摩樹爺爺新研究的法陣了……” 香兒的臉色也隨之黯了下來。 那日藥園一戰,雖然他們三人有幸逃脫,但狐樹老頭卻沒能跟著一起逃出來,落在了北狐長老手中,生死不知。 其實他們三人心中都十分清楚,即便狐樹老頭有著他的價值,有幸不死。 但落在了他們手中,也唯有淪為階下囚的命,直至壓榨干他身上的最后一絲價值未至,再如同一張無用的破抹布一般隨手丟棄。 所以,別看如今他們的日子過得悠哉自得,但是他們的時間卻是非常緊迫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