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竟然覬覦自己妹妹的美色,行事未果后,竟然更是痛下殺手,當真是禽獸不如! 談及大皇子,陵天蘇明顯看到皇后眼中的陰郁又濃了幾分,像暴雨到來之前的天氣,很陰沉。 “陛下如今又事事扯上光兒是何意思,當年之事光兒本就是遭奸人所陷害,而且他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皇后越說越激動,頭上的金釵都隨著她說話的運作顫巍著。 “他本是天之驕子,生來便是正統的皇位繼承人,可如今卻是廢人一個,終生與皇位失之交臂,如此痛苦的打擊下,那孩子沒有崩潰已經是萬幸,即便如今性子暴戾一些,也是情有可原,陛下您這做父親的豈可而知?也對,畢竟陛下膝下皇子眾多,沒了大皇子,還有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 說到這里,皇后陰冷如毒蛇的目光又再度落到了陵天蘇身上。 緊接著咬牙切齒道:“甚至……還可以有這葉陵,只是可憐我兒,終生再無希望膝下兒女承歡,注定孤獨終老!” 陵天蘇有些好笑,這是你們皇家內部的斗爭,將我扯進來做什么。 聽你那語氣,似乎把他說得有意競爭皇位似的。 還真是不好意思,他對于秦家皇位,還真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不過你把你那大兒子說得那般可憐兮兮,我想也不會讓人生氣半點同情之心吧。 果然,咱們的天子陛下果然不是蓋的。 對于自己兒子的慘狀,他不過是冷冷的吐出幾字:“咎由自??!自作自受!” 皇后眼中的怨毒神色猶如野草肆意的滋生蔓延。 她冷笑道:“陛下既要如此絕情,臣妾也沒有一絲辦法,但臣妾只想說一句,如今家父重病,岌岌可危,臣妾擔心他隨時會撒手人寰,擔心那行蹤詭異的殺手再度刺殺,臣妾心中十分放心不下,已經將家父大人接到了宮中,特來稟明陛下?!? 好家伙,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天子在。 天子召他入宮,皇后更有意思,直接把自己重病的老父親給搬到了宮里頭來。 再來個先斬后奏,嘖嘖……這個皇后,可真是有些猖狂呢。 此舉雖然有些過了,但是身為人女,父親重病。 皇后打著保護的借口將父親接到宮中卻也說得過去。 再說了趙玄極明面上怎么說也是天子的國丈,雖然心中有怒,卻也不好拿著此事來拒絕皇后。 更不能把已經躺在宮里頭的老國丈給趕出宮外。 只是他明知皇后故意將趙玄極的病情說的嚴重化,其中卻也門道重重,不能言喻。 天子心中冷笑一聲,道:“既然皇后有這孝順之心,朕又豈有不從之理,既然國丈重病如此,朕看皇后還是不必在此陪著朕了,回去照看國丈才是重中之重?!? 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這天子對待自己的正牌妻子還真是冷淡呢。 皇后嘴角微微下沉,沉著臉道:“陛下,臣妾今日來見您,是有一事相求,還望陛下成全?!? 那陰沉的面容倒好真看不出來什么請求之意,反而逼迫更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