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顧瑾炎不過固體巔峰,拋開他的身份,不值一提。 而吳老媽子更不用說了,一個毫無修為的青樓老鴇,更不值得他放入眼中。 “行了...”陵天蘇緩緩走到顧瑾炎與吳老媽子面前,道:“他既然執(zhí)意要找我麻煩,一味在顧少身后也不是個事,更何況顧少已經(jīng)為我無故挨了一巴掌,怎么說,這事還得由我自己來處理。” 顧瑾炎嘿嘿一笑道:“兄弟說這話可就見外了。” 汪子任森然的看著陵天蘇,面上恨意連綿,冷冷笑道:“我還以為你要做一輩子縮頭烏龜呢,我今日便將你打回原形,看你拿什么在我面前橫!” 語畢,手中長劍顫發(fā)出一陣輕鳴,手腕急抖,一道冷冽劍光朝者陵天蘇劈頭而來,剛開始還只是一道,瞬息功夫,竟化作千百道,四面八方的直刺他周身要害。 顧瑾炎眼眸瞇起,這一劍看似凌厲無比,可他卻看出一些破綻之處,但卻也只是能看出罷了。 境界壓制,并不是那么好突破,若他與汪子任同等境界,這一招,他必定能輕易躲過。 可陵天蘇呢,他不過是凝魂中期,對上凝魂巔峰的汪子任,很扎手! 想到這里,顧瑾炎心中不免生起一絲擔(dān)憂,隱與寬大袖子中的的手緊了緊。 手心悄無聲息的握緊那枚金屬笛哨,一旦吹響笛哨,一直隱于暗處的那名安魄強者便會出來出手相助。 只是那樣,他顧家便又會暴露一位安魄在公眾眼中,為了他,值得嗎? 再看看吧,若是到了陵天蘇毫無抵抗力時,再吹響這笛哨亦不遲。 顧瑾炎能看出此劍破綻,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的陵天蘇又如何看不出,他可是在安魄強者之間經(jīng)歷了多次生死戰(zhàn)斗的,區(qū)區(qū)一個凝魂巔期的劍招,呵,破起來,再簡單不過。 垂立身側(cè)的手握住凜冬刀柄,其中暗金之力,從未收斂。 凜冬悍然出鞘! 攜著萬斤之勢,一個簡單的拔刀動作,竟然另千百劍意瞬間頓住在空中,微微顫抖。 經(jīng)過陵天蘇馴化的暗金之力,何其可怕,看似秀氣的一刀劈出,圍繞他的萬千劍意瞬間消散。 汪子任駭然變色,長劍之上,竟然傳來一股他一手掌控不住的巨力。 可長劍之上,分明空無一物,什么都沒有,那么他的劍,又為何而彎曲?就仿佛劍上壓了一座巨山! 汪子任不知,真正重的是凜冬重刀,即便是其刀風(fēng),都是沉重?zé)o比,修煉重刀,精髓便在于一個“重”字。 何為橫掃千軍,勢不可擋。在敵手以數(shù)量為優(yōu)勢的情況下,一記重刀橫掃而過,足矣! 顧瑾炎大贊道:“好!” 他雖看不出凜冬精妙所在,卻也看出那樸實平凡一刀的威力。 吳老媽子更是兩眼放光,本以為能在顧瑾炎身邊廝混的,不是草包就是繡花枕頭。 可這為看似孱弱的小公子,爆發(fā)力,竟是如此驚人,還以為他腰間配的雙刀還是用來威懾的裝飾品嘞。 汪子任冷哼一聲,急退幾步,化去依附在劍上的無形沉重之力,長劍恢復(fù)筆直模樣,卻不再敢隨便出擊。 滿目陰沉的看著陵天蘇,他可以肯定,眼前這位,就是當(dāng)初北疆的妖獸孽畜,卻不知為何短短數(shù)月功夫,竟然成長至此! 心中百轉(zhuǎn)萬千,不由往深里想去,他是北疆妖狐,為何千里迢迢來至大晉,難不成自恃實力大增,來此找他算賬? 陵天蘇平靜的看著他,面上沒有因為逼退高自己整整一個境界的汪子任而得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