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倒沒有。”寧惜畫說,“只是有的時候想多用一些,肯定是不好意思開口要。 你也知道元楚這個病,我總得想法子給他治,有的時候尋著了偏方,或者遇著了覺得好的大夫,就得給他試試。這些銀錢就得我自己出。 侯府是大房的侯府,總不能指望大房來治我的兒子?!? 寧惜容點點頭,“那倒也是。好在你的嫁妝充足,足夠支撐這些花用。 不像我,當初娘家雖然也沒有短缺我,但庶女到底是比不了嫡女,公中出的嫁妝能有多少呢?咱們心里都明白,大頭兒其實都是自己生母給的東西。 那是她們嫁人時從娘家帶過來的,然后傳給后代。 我生母是妾,怎么比得了主母的底蘊,所以我的嫁妝其實沒多少,撐不起我的自尊?!? 寧惜畫很滿意話題成功地嘮到了嫁妝上面,她繼續延伸:“你說得都對,但其實我們這些嫁妝,也就是咱們之間比起來,能比出個多少。跟真正的旺族比,我們這哪叫嫁妝,連人家平時的零用都抵不過。 這些年我見得太多了,就說我們侯府吧!老夫人是孔家獨女,你可知道那意味著什么? 據說她當年嫁到侯府時,可是把大半個孔家都搬了進來。 還有當年的榮夫人,聽聞也是十里紅妝,那嫁妝箱子多到數都數不過來?!? 寧惜容聽到這就連連擺手,“不不不,這個你有所不知,你們侯府那位榮夫人的嫁妝,豐厚是真豐厚,但實際上是有問題的?!? 寧惜畫不解,“嫁妝能有什么問題?” 寧惜容往門口瞅了一眼,春桃走的時候門留了道縫,她就跟自己的丫鬟說:“你去外面把門關起來,春桃回來也別讓進,你倆就在門外站著。要是有什么人來,就通傳一聲?!? 丫鬟點點頭,出去了。 房門被緊緊關上,寧惜容這才壓低了聲音說:“你還記不記得我以前同你提起過,說榮夫人的嫁妝抬出榮府時,保險起見,榮家雇了曹家的鏢隊押送。 還說在這支鏢快到京城時,有鏢隊的人發現馬的狀態和車輪子的痕跡都不太對勁。 嗯,大概意思就是馬匹走到那個時候,應該很疲憊了,但那些馬卻在接近京城時明顯的越走越輕松。 車輪子印也不對勁,在一次休息之后,次日再上路,路面上壓出來的印子明顯變淺了。 那種感覺就好像車上拉的東西變輕了一樣。 這話是許多年前一位鏢師偶然說起的,那次他喝了酒,跟人吹牛,說押送過榮家的嫁妝,說榮家是真有錢什么的。碰巧被我聽見了?!? 寧惜畫點點頭,“我記得,但也沒怎么往心里去。因為你說那人也說過,那些嫁妝箱子都是貼著封條的,他仔細查驗過,并沒有被動過的跡象。” 寧惜容“嗯”了一聲,“當時是這樣說的。他把這件事當故事講給旁人聽,我覺得有趣,便也跟著一起聽。 說起來,當時榮夫人都已經不在了,距離押送那趟鏢,已經過去了很多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