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男,一女。 張易說:“不出意外,唱戲之人應該就是顧清池跟南星河了。 那女聲是南星河的花旦,實在是絕。” 有官差忍不住接了一句:“小生也絕,雖然聽不清楚唱詞,但腔調真的絕了。” “是啊!我從來沒聽過這么好聽的戲,雖然剛剛感覺很恐懼,但又有點舍不得停下來。” “誰懂那種感覺啊!既害怕,又希望那戲聲永遠都不要停,想要一直聽下去。” 年妙及時潑他們冷水:“或許這種想要一直聽下去的情緒,是受唱戲者引導而產生的。 他們就是想讓你們沉迷于戲聲當中,然后逐漸淪陷,成為他們的俘虜。” 官差們打了個哆嗦,隨即又問:“可是俘虜了我們有什么用呢?” 年妙搖頭,“不知道。就像他們弄走了紀小蝶,我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官差們再不敢說那戲唱得好了,因為唱得好很有可能是為了要他們的命。 到時候他們就會像紀小蝶一樣,稀里糊涂地消失于這世間,成為一樁詭案。 年妙看向慕元青,小聲問:“少爺有何看法?” 慕元青此時正把玩著他二姐姐給的香囊,自香囊里傳出一股子說不上來的味道。 是藥味兒,但又不完全是藥味兒。就連姚軒都說:“這種配方以前從未使用過,我們家藥材太多了,打從我出生就整天聞著我爹配的各種方子。可是我從來沒聞到過這種味道。” 慕元青說:“送東西來的小廝傳了我二姐姐的話,說這東西戴在身上可以保我們平安。” 姚軒琢磨了一會兒,說道:“你說方才戲聲戛然而止,有沒有可能跟這香囊有關系? 是不是因為我們戴著這香囊,所以戲聲唱一會兒就停了? 方才戲聲唱到后面,我聽到很多人在驚叫,好像出了什么事情。 正想仔細聽聽是什么事,戲聲就沒了。” 他一邊說一邊把掛在腰間的香囊給拽了下來,“我試試不戴這東西能不能繼續聽到戲聲。 但元青你不要摘下來,咱們有一個人試就行了,沒必要把所有人都搭里。” 慕元青氣得想揍他,“你這說的是什么話?要試也是我試!我是大理寺的人,我辦案我涉險,天經地義。你去試算什么?你趕緊把香囊戴起來,不戴我跟你翻臉啊!” 話正說著,就見姚軒忽然一擺手,止住了慕元青想要給他重新戴上香囊的動作,然后說:“別鬧,別說話!我好像又聽到唱戲的聲音了!” 慕元青先是一愣,反應過來之后作勢就要把自己腰間的香囊也給拽下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