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蕭云州不由得一愣,“骨灰?是什么味道?” 他努力去想在西關的幾次大規模焚尸,其實就是燒焦的味道,他分辨不出有什么特殊。 見他搖頭,慕長離又往北陸身邊湊去,盯著他抱在身前的手臂問:“衣裳里面藏了什么?” 入冬的衣裳又大又厚,北陸雙臂一直環在身前,不仔細瞅倒是不覺得怎樣,可若細看,便不難看出他衣裳里應該是抱著什么東西。 北陸看了蕭云州一眼,見蕭云州點了點頭,于是將手放下來,從衣裳里取出一只卷軸。 蕭云州將卷軸接過來,說:“我聞不出骨灰的味道,但這畫確實是從死人身上取下來的?!? 他正想解釋解釋為什么會從死人身上拿畫,又怕慕長離害怕或是忌諱什么的,就想著不要經慕長離的手,他來拿,展開給她看,再把那小男孩的事情講一講。 可是慕長離卻跟他想的不一樣,她一點都不帶猶豫地就把畫拿到了手里,然后打開,仔細看過去。 蕭云州從側面看著她,慕長離認真看畫的樣子,讓他十分欣賞。 小姑娘長得本來就好看,認真做起事情來就更有一種獨特的魅力。 不似其他姑娘那種扭捏,也沒有對一幅從死人身上取下來的畫表示出半點嫌棄和忌諱。 身上的那股子勁兒,是一般男子都沒有的。 只是小姑娘對他的態度不太滿意:“我在幫你做事,你盯著我看干什么?” 蕭云州摸摸鼻子,“我錯了,繼續,繼續。” 慕長離卻把畫推向他,“沒什么可繼續的,看完了。” 她用手敲敲畫紙,“畫的顏料里摻了骨灰,是人的骨灰。所以剛剛我說聞到了骨灰的味道,就來自它。” “摻了人的骨灰?”蕭云州輕輕蹙眉,“這是一樁案子,我之所以把畫帶回來,是因為這樁案子與你我多多少少有一些淵源?!? 他講起那個小男孩,也說了仵作的驗尸結果,然后問慕長離:“你說,是我認錯人的面大,還是仵作驗錯尸的面大?” 慕長離翻翻眼睛,“你倆面兒都不大。” “什么意思?” 慕長離卻搖頭,不肯多說了,只告訴蕭云州:“這不是一幅畫,而是一張狀子。” 她一邊說一邊將畫卷起來,拿在手里,“東西放在我這兒,明日一早你來見我,我告訴你該怎么做?!? 蕭云州看了她一會兒,點了點頭,帶著北陸走了。 當天晚上,長寧侯府鬧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