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時筵緊抿著唇瓣。 還是,出去了。 出去時故意把她洗手間的門關得很有力。 “砰”一聲。 沈非晚驚嚇。 這人吃炸藥了?! 傅時筵走出洗手間。 病房內,徐如風依舊在看沈非晚的病例,看她今天在醫院要做些什么檢查。 感覺到傅時筵走到他身邊,他放下了病例,回頭輕笑道,“好久不見啊,時筵。” 語氣很自然。 就像是老朋友之間的打招呼。 事實上傅時筵和徐如風確實很早以前就認識。 兩個人是高中同學,關系還不錯。 雖然不如曾臻,賀文啟他們經常一起玩,但因為彼此比較欣賞,還算是朋友。 只是后來徐如風去了國外留學,兩個人私下就再也沒有聯系了。 “不久前不才見過嗎?”傅時筵冷淡。 徐如風想了想,想起那晚上在他家門口。 他說,“確實。” 然后也沒有做過多的解釋。 傅時筵問了一句,“你怎么在這里?” “我在這家醫院上班。”徐如風解釋,“昨晚值了班現在準備下班了。聽同事說沈非晚住院了,所以過來看一下。” 他此刻也已經換了便服。 “你還是當醫生了。” “嗯。”徐如風說,“產科醫生。” 傅時筵沒再多問。 徐如風也沒再多說。 安靜之中。 傅時筵問,“不是要下班嗎?你還不走?” “一會兒等晚晚出來了,給她說一聲就走。”徐如風說,“你來接她出院?” 傅時筵沒說話。 態度冷淡。 徐如風也不介意,他突然問道,“你把《心愛》那條項鏈送給了白芷?” 傅時筵眼眸微緊。 眼底涌出一些煩躁。 “你知道那條項鏈,對晚晚有多重要嗎?”徐如風問他。 “我會補償她。”傅時筵也不確定還能不能從白芷哪里找回來。 但他最好了最壞的打算。 實在是找不回來,他會重新給她定制一條。 徐如風聽著傅時筵的話,淡淡地搖了搖頭,“伱彌補不了的,因為那條項鏈是沈非晚母親的。” 傅時筵微愣。 他有些驚訝。 “當年她母親因為沈家瀕臨破產,拉不到投資,不得已典賣了這條項鏈,后來想要贖回時,已經早就被當鋪轉手賣了。至于這條項鏈最后為什么會在charm秀上出現,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知道,這條項鏈是她母親,唯一的遺物。” 唯一的遺物…… 傅時筵拳頭不自覺地握緊。 正時。 沈非晚打開了洗手間的房門。 她緩步地走出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