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們先吃著,我過去一下?!? 他走向那里,幾個呼吸便到了。 小女娃認出了他,頓時害怕起來,躲到老人身后緊緊抓著老人的衣角。 “別怕別怕,大哥哥不是壞人,之前是因為與野獸搏斗才那般模樣。” 他連忙解釋。 他語氣溫和,此時又穿著干凈的軍服,女孩聽了后倒是不那么害怕了。 他輕柔的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問老人道:“老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軍爺,您給評評理……” 見牧北和善,又身著軍服,老人便是訴起苦來。 很快,牧北便得知事情原委,那瘦子是城中金藥堂的采購執(zhí)事,負責(zé)從百姓手中以低價采集原草藥,老人爺孫倆辛苦采藥供給金藥堂,已一年有余,卻一直沒拿到錢。 老人佝僂著身子,身上的衣物似是以碎布條縫補出來,牽著小女孩抹眼淚道:“如今,家中已是斷了糧,再不給錢可怎么過?小老倒不要緊,可不能讓娃兒沒吃食??!” “一年的藥錢而已,才多少?過些日子便結(jié)于你,至于哭哭啼啼嗎?” 瘦子身著錦服,是金藥堂負責(zé)購置草藥的小廝,不耐道。 “幾日又幾日,您這話已是講過很多次了。求您了,現(xiàn)在給結(jié)了吧!” 老人拉著瘦子的衣服道。 瘦子惱怒,喝道:“撒開你的臟手!我這衣服價值五百銀票,若是弄壞了,賣了你都賠不起!” 老人一哆嗦,連忙松手。 瘦子冷哼,轉(zhuǎn)身便走。 不過,卻被牧北一把抓了回來:“藥錢結(jié)清了再走?!? “小子,你想替他們出頭?”瘦子絲毫不怕身著軍服的牧北,反而冷笑:“你可知我身后是誰?” “金藥堂是弓兵營的校尉所立,后臺極硬。”錄長皓等人跟了過來,錄長皓低聲對牧北道:“其實,邊境城里許多有派頭的門鋪都是軍中大人開設(shè),我們?nèi)缃裱顼嫷哪亲茦潜阋彩沁@般?!? “將軍開的也得給錢!” 牧北道。 瘦子一臉惱火,怒視牧北道:“老子就不給,你能如何?” 啪的一聲,牧北一耳光甩在他臉上:“我能打爛你的臉?!? 瘦子半邊臉頰頓時紅腫起來,嘴角溢血,落出一顆碎牙,又驚又怕的看著牧北:“你,你……” 忽而間,他眼前一亮,前方有三個背負箭筒的弓兵走來。 “三位兄弟,我是金藥堂吳校尉的人?!彼锨?,指著牧北恨聲道:“此人出手傷我,逼我要錢,還請三位幫襯下?!? 三個弓兵立時動容,吳校尉可是他們弓兵營的營長! 三人當(dāng)即上前,為首的是個蘊血境伍長,瞥了眼老人對牧北道:“兄弟,你也聽到了,此乃吳校尉的人,你稍微識相點,便不要管這事了,可好?” “不好。” 牧北道。 這人臉色一冷:“別給臉不要臉,或則,你想練練?” “可以。” 牧北點頭,一腳將對方踹飛兩丈多遠,落在地上后口鼻溢血,當(dāng)場昏厥過去。 這一幕頓時將另外兩個弓兵嚇的不輕。 “給錢!” 牧北看向瘦子。 瘦子一臉憋屈,恐懼情緒卻更濃,只得不甘心的將藥錢結(jié)清。 “謝謝軍爺!謝謝軍爺!” 老人顫巍巍的收好銀兩,熱淚盈眶的向牧北道謝,如果不是牧北,這藥錢怕是要不回來了。 “謝謝大哥哥?!? 小女孩也怯聲道。 這時,一個丹袍老者經(jīng)過,看向這邊道:“劉布,你在這耽擱什么,不是讓你集采藥材嗎?” 錄長皓低聲對牧北道:“金藥堂的管事,賈榮海,三品煉藥師,經(jīng)常親自到十萬大山采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