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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景軒含糊道：“或許吧。”

    辰辰緊緊盯著他。封景軒的嗓音低沉至極：“我和你媽咪遇到的時機不對，如果我不是在那么狼狽的情況下遇到她……”“那你會喜歡媽咪嗎？”

    “嗯。”

    不過沒有如果，他在成為植物人的時候，南夏默默照顧他，那時候他并沒有任何意識。甚至還誤以為南夏是帶著其他目的接近他。他所處于的環境復雜，還從來沒有被人這么純粹的愛過。封景軒想起自己調查到的一些結果，深吸了一口氣：“無論如何，她都是你的媽咪。”

    辰辰重重地點頭：“嗯。”

    或許是從小就沒有媽咪，他對媽咪才會非常向往。“媽咪很喜歡你。”

    “我知道。”

    封景軒看著小小的兒子，猶豫了一下，然后湊過去輕輕地吻了上去。其實當年的事有些疑點。比如南夏當時為什么會跳海，她既然是喜歡自己的，一定會愿意生下寶寶，為什么會直接就離開，最后生下辰辰后，她又難產而死。這件事，從一開始就透出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封景軒甚至以為南夏是假死，但后面他收到了南夏的骨灰，才確定這是事實。所以，他后面才會一直調查南夏。最后卻什么都沒有調查出來。這一切事情也被指向了是一次意外而已。“別聽外面的謠言，爹地很愛你，你媽咪也一直在天上看著你。”

    封景軒說道。辰辰被親了一口后，身子僵了一下，然后低下頭嘟囔了一句：“媽咪沒有在天上。”

    他已經不是三歲的寶寶了，而是五歲的寶寶，不會被童話所欺騙的。結束這個話題后，封景軒起身去洗漱。等他下樓的時候，南夏已經做好了早餐。今天的早餐是魚片粥，還配上了幾個小菜。但是沒有封景軒的份。南夏只做了辰辰的。“封總，粥還有一會兒就熬好了。”

    負責廚房的阿姨見他下來了，便說了一句。封景軒：“……。”

    南夏沒有注意到他，她給辰辰盛好了一碗粥，見他多吃了幾口，臉上有了笑容。“喜歡吃魚嗎？還喜歡吃什么？”

    辰辰想了想道：“還有蝦仁，茭白，回鍋肉。”

    南夏都記了下來。封景軒坐在一旁看辰辰吃飯，等辰辰已經吃完了之后，廚房阿姨才把早餐端上來。“我去休息了。”

    辰辰吃了滿滿一碗，看上去精神很好。南夏應了一聲，順手抽出一張紙給他擦嘴。那姿勢非常熟練。做完這些之后，她也準備回去了。“你沒吃飯，一起用早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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