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新莊管對莊上的情況一無所知,必定需要熟知莊上事務之人從旁協助,方能迅速接管,而楊老福無疑是最佳人選。 但楊老福此人有前科,為防止他糊弄欺負新莊頭,煽動莊戶作亂。故將他兒子調去侯府,以做人質。 若他膽敢再存壞心,或有半點不忠,那葬送的便是他兒子的前途和性命。 世間父母勞碌營算,皆為子孫后代。姜舒此計不可謂不絕,直接拿捏住了楊老福的命脈。 “這……”楊老福大驚失色。 沈長澤沉了臉,目光狠戾:“怎么,你有不服” “不敢,小人聽命,謝侯爺。” 楊老福再作威作福,也不過是狐假虎威的紙老虎。而沈長澤卻是真敢提刀殺人的猛獸,只一個眼神,便讓人不寒而栗。 處理完桑巖莊的事務,天色已黑。 簡單用了晚飯,姜舒沐浴后看著屋內的一張大床陷入了沉思。 他們來的匆忙,楊老福沒有任何準備,一切都很倉促。屋內只有一張大床,沒有軟榻。 這意味著,姜舒今晚只能同沈長澤共眠。 莊上雖有其他客房,但不能在外拂了沈長澤的臉面。 姜舒立在床前,不知如何是好。 懷著少女心嫁入侯府時,她盼望著與沈長澤做一對恩愛夫妻。 苦等六年沈長澤歸來時,她也曾想著與他相敬如賓。 可不知從何時起,她對沈長澤再無期許,排斥與他親近。 平日在府中,她還能想辦法避開他。 可這幾日巡莊只有他們二人,避無可避。 “怎么了這床不合意”沈長澤帶著沐浴后的水氣出現在她身后。 姜舒嚇了一跳,卻也因他的話生出急智。 “嗯,我有些認床,這幾日怕是都睡不安枕,恐擾到侯爺休息。” 在邊關養成了警惕的習慣,沈長澤夜里聽到一星半點動靜都很容易驚醒。 可若是分屋別住,又會惹人非議。 “我打地鋪吧,侯爺好生歇息,這幾日還有得忙,須得養足精神。”姜舒主動讓步。 沈長澤看著她抱了被子鋪到地上,拿了一只枕頭就準備和衣躺下。 他抓住了她的手臂。 姜舒心中一緊,小心翼翼的回頭看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