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做娘的最怕孩子生病,程錦初緊張又忐忑。 方醫女搖頭,道:“夫人別緊張,少爺他……沒病。” 沒病沒病是什么意思 程錦初懵了,好一會兒才道:“你的意思是,晏陽他裝病” 方醫女點頭,背著藥箱走了。 她只能治病,無法醫心。 看到程錦初回來,晏陽祈求道:“娘,我不喝藥,我在家休息幾天就好了,真的。” “你們都下去。”程錦初摒退屋中下人。 “娘……”看到關上的房門,晏陽忽的有些害怕。 程錦初走到床前站定,神色冷凝的問:“告訴娘,為什么要裝病” “我,我沒有。”晏陽避開眼,不敢看程錦初。 程錦初深吸口氣,穩住情緒在床沿坐下,輕撫著晏陽的背。 “跟娘說實話,否則你爹問起來,娘只能說你裝病了。” “不要,不要告訴爹爹。”晏陽慌了。 “那你就跟娘好好說。”程錦初誘哄。 晏陽抬頭,眼淚‘唰’的涌了出來,撲進程錦初懷里大哭:“娘,我不想讀書,我不要讀書。” 原來是為了不去學塾。 “為什么不想讀書”程錦初忍著怒氣問。 晏陽抽咽著道:“讀書太難了,夫子太兇了。他們都笑話我,說我笨的跟豬一樣……娘,我不要去學堂了,不要讀書了。” “不行!”程錦初沉了臉。 “別的什么娘都能依你,唯有讀書不能放棄。你必須好好念書,將來定要考取功名。” “我不要,我不喜歡上京了,我要回邊關。”晏陽哭鬧。 他才五歲,不懂道理前途,也不想要尊貴榮華,只想隨心所欲的玩耍,就像從前在邊關一樣。 “胡鬧,侯府才是你的家,除了這你哪都不能去。”程錦初怒其不爭,氣的肚子疼。 她明白是動了胎氣,當下不敢再生氣,閉了閉眼平復心緒后道:“今日在家休息一日,明日去學塾。” 晏陽絕望了,神色懨懨的流淚。 程錦初看的心痛,索性走了,眼不見為凈。 許是近日勞累過度,又許是前兩次生產傷了身子,程錦初這胎懷的極不穩。 是以她只能臥床養胎,將府中事務交由沈母打理,酒坊由掌柜和沈長澤經營。 第二日晏陽去了學堂,程錦初松了口氣。 沈長澤忙完公務去酒坊巡查,卻見酒坊冷冷清清沒有生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