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直到華燈初上,太子才帶著一身酒氣來到書房。 “阿騅,還真是你呀。” 太子上前拍了拍江云騅的肩膀,語氣頗為親昵。 距離近了,江云騅發現太子身上不止有酒氣還有一股清冷的熏香味道,說明太子來之前和女子親近過。 江云騅的眉頭忍不住皺起。 雖說他并非官身,但太子身為一國儲君為了酒色把他晾在這里一下午,未免有些荒唐。 這般想著,江云騅撥開太子的手,冷聲行禮:“見過太子殿下” 卓東山忙扶住太子,命人進屋點燈。 燈火很快盈了滿室,太子唇上正在流血的咬傷也顯露無疑。 卓東山頭皮發麻,江云騅干等了一下午的怨念更是化作怒氣浮上心頭,盯著太子沉沉的問:“殿下怎么受傷了?” 太子舔了下唇,漫不經心的說:“本宮最近養了只雀,不小心被她啄了一口,不礙事?!? 這話輕飄飄的,卻像一記重拳扎在江云騅胸口。 江云騅這一下午反復在心底打腹稿,想著要如何讓太子相信自己,著手調查殷還朝,可太子呢?竟然滿腦子想的都是男歡女愛之事。 他的父兄日后要效忠的難道就是這樣的帝王? 極度的憤怒和不甘灼得江云騅胸口疼,但經過這幾個月的磨練他沉穩了不少,握緊拳頭問:“都說玩物喪志,殿下怎么突然想起要養雀了?” “偶爾逗弄一下,挺好玩兒的,本宮聽說阿騅之前不也喜歡養兔子嗎?” 太子說著,目光在花容身上掃了一下。 從進殷府以后,花容就一直低著頭保持安靜,存在感很低,如果不是因為她就站在江云騅身后,太子根本不會注意到她。 江云騅簡直要被太子氣笑了,強忍著說:“我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绔,怎么能和殿下相提并論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