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皇后的語氣帶了兩分嗔怪,似是覺得花容太心急,沒有遠見。 花容眉眼微垂,柔聲道:“靈清打小就無人教導,最近皇嬸又忙的很,靈清不敢拿這種小事煩擾皇嬸,所以那丫鬟與靈清頂嘴,靈清也不敢拿她怎么樣,只敢關她幾日,以示懲戒。” 花容把話題繞回到月白身上。 皇后之前并未想過要安排護衛保護花容,花容自己買了幾個奴隸回去,月白不僅瞧不上,還把狀告到皇后面前來了,這要是宣揚出去,誰不知道皇后做著表面功夫苛待花容? 皇后立刻想明白利弊,沉了臉,冷聲吩咐:“來人,把這個不敬主子、胡亂說話的賤婢拖下去掌嘴!” 皇后沒有怪罪花容,反而要懲罰月白,和內務府的官員傳達下來的意思截然不同,月白這下終于慌了,哭著哀求:“郡主,奴婢知錯了,求郡主恕罪!” 花容安靜聽著,并不理會。 她給過月白機會,是月白自己不要的。 月白被打了一會兒便沒了聲音,皇后又屏退其他人,只留了花容說話。 “聽說衛家昨日送了聘禮來,你可喜歡?” 這才是皇后今日召花容入宮的真正目的。 “喜歡。” 花容露出羞澀之意,自袖中拿出禮單遞給皇后:“靈清的雙親早已故去,婚姻大事還要請皇嬸和皇叔幫忙把關的。” 皇后展開禮單,被衛家給花容準備的東西驚到。 衛家的聘禮下得這樣重,都快比過皇后當年入宮的聘禮了! 花容將皇后的表情盡收眼底,花容繼續說:“靈清以為有那樣一段過往,便不能再被好好對待,沒想到景陽侯世子如此珍視靈清,衛伯母對靈清也是極好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