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茶水早就涼了,用的也不是什么好茶葉,又苦又澀,和府里用的茶葉差遠了,昨晚她還專門給大少爺泡了一壺,這馬屁算是拍到馬腿上了。 花容的思維不覺發散,緊張倒是緩解了不少。 江云飛不知道花容在想什么,她的反應明顯是被嚇到了,但他不太擅長安慰人,思考半天也只是說:“那個人有通敵叛國的嫌疑,必須問出他背后的幕后主使,對這種人如果不用重刑根本撬不開他的嘴。” 花容重重點頭,很認同江云飛的話,隨后又說:“奴婢的嘴不硬,奴婢愿意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大少爺!” 那樣的糙老爺們兒都扛不住的重刑,要是用在她身上,她哪里還能活? 花容的眼珠轉了轉,雖然害怕,小心思卻很活泛。 江云飛沒見過她這樣,心下微松,嗯了一聲,隨口道:“今天可想起什么了?” 花容又想起那個模糊的畫面,江云飛現在就在她面前,代入其中身高和氣度好像都挺合適的。 花容的臉有些熱,卻不敢直說,謹慎道:“奴婢補衣服的時候發現大少爺衣服上的暗紋針腳像是奴婢繡的,奴婢是什么時候給大少爺做過衣服嗎?” “母親發現你的繡活做得好,把你調去繡房當值過一段時間,那衣服的確是你做的。” 江云飛答得很快,表情坦然,并未有任何輕佻、旖旎之色,花容又覺得不像了。 大少爺很早就去軍中歷練,在家里待的時日少,又是出了名的剛正不阿,怎會與她有那樣親密的舉動? 花容把那個畫面趕出腦海,好奇的問:“奴婢為什么只在繡房待了一段時間?是奴婢做的東西不好,被趕出去了嗎?” 能在繡房干活多好呀,不僅月錢多,干的活也輕松,每月還有一天假期可以出府去,她去了繡房不就能每個月去看三娘了嗎? 江云飛的面色冷了些,片刻后說:“你做的東西都很好,沒人趕你走,你只是去阿騅院里做事了。” 三少爺? 花容心底莫名刺了一下,有些不舒服,她明明沒有和江云騅相處的記憶,卻下意識的抗拒。 可三少爺待下人也是極寬厚的,能進執星院做事也是極好的,她為什么要抗拒? 江云飛沒有說江云騅強迫花容的事,花容便下意識的覺得自己是靠一手繡活得了江云騅賞識,心里雖有不解,卻沒再多問,誠懇的說:“奴婢對這些沒有印象了,奴婢再找軍醫扎扎針吧,興許能早點兒想起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