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只顧自己爽快,根本沒有考慮過子嗣問題,抑或者說,在他的潛意識里,他根本沒有想過花容會是他孩子的娘親。 衣服濕噠噠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寒意穿透肌理直往骨子里鉆,好半晌,江云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問:“那她以后……還會有孩子嗎?” “這很難說,她之前喝的藥很烈,對身體的損傷很大,短時間內肯定是不可能有子嗣的,如果好好抓藥調理,在房事方面節(jié)制溫柔些,過幾年也許還有希望。” 莫名的,江云騅松了口氣。 雖然他現在還不想要子嗣,雖然他的正妻不可能是花容,但他不想花容因為他被剝奪做母親的資格。 回過神來,江云騅對大夫說:“不管需要多少錢,給她開最好的調理的藥!” 安頓好花容,江云騅才去殷府見太子。 他還穿著那身濕衣服,形容有些狼狽,而太子穿著杏黃色四爪莽龍服端坐在桌案后,連頭發(fā)絲都透著天家的威儀和貴氣。 “出什么事了,阿騅怎么這么晚才來?” “我的婢子生病了,所以耽誤了些時間,人命關天,太子殿下向來寬宏大量,應該不會介意吧?” 太子之前晾了江云騅一下午,現在江云騅遲到大半天,也算是扯平了。 太子詫異,問:“是那個叫花容的婢子嗎,病得嚴不嚴重,本宮帶了御醫(yī)隨行,可要讓御醫(yī)看看?” 太子能一口說出花容的名字,應該已經調查過江云騅來郴州這段時間的近況。 江云騅坦然回絕:“不是什么疑難雜癥,只是病發(fā)時挺折磨人的,好好調理一段時間就好了。” “本宮之前聽太子妃的妹妹提起過她,說她的繡活做得很好,沒想到前幾日來幫齊王妃量尺寸做衣服的人就是她,她回去可有和阿騅說過什么?” 花容在齊王府被李湘靈欺負,太子也是見過花容的,只是他沒有把這個小小的婢女放在眼里,根本不記得花容長什么模樣。 江云騅并不知道那日發(fā)生過什么,只當太子是懷疑自己和蕭茗悠還有舊情,沉聲道:“她雖然是我的婢女,卻也是昭陵的子民,太子殿下此行需要保密,她自是不敢亂說什么,我也是今日偶遇齊王妃,才知道齊王要遷墓到郴州。” “偶遇?” 太子的語氣透著懷疑,郴州城不比瀚京,卻也不小,兩個人若不是存心要見,其實很難碰到。 江云騅只好說出經過:“昨日說好要把那處莊子賣給殿下,我一早便去府衙辦理相關的文書,回來路上卻聽到有人要跳河,找過去一看發(fā)現是齊王妃,沒說幾句話,殿下的親兵就到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