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怎么在這里?” 江云騅怒氣很重,見墨晉舟在這兒,語氣也沒好到哪兒去。 墨晉舟并不害怕,擋在花容前面對江云騅說:“花容姑娘身子不好,大夫說需要好好休養,江三少爺這般生氣可是發生什么事了?我能幫上忙嗎?” 越過墨晉舟,江云騅看到花容蒼白的臉,怒氣微收,問:“什么病?” 不想墨晉舟說出絕子湯的事,花容搶先道:“回少爺,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普通的痛經,過兩日就好了。” 花容說完起身,來到江云騅身邊。 她沒看墨晉舟是何表情,懇切的說:“今日多謝墨公子,我會盡快把貴人的衣服做好,不會誤事的。” 不等墨晉舟開口,江云騅拉著花容上了馬車。 心里憋著火,他的手很用力,用力到像是要把花容的手腕折斷。 花容忍著疼,沒有吭聲也沒有掙扎。 馬車駛出一段距離后,江云騅問:“這次和太子隨行的女眷是誰?那天你到底在陪誰逛街?” 郴州秋季多雨,這會兒天又陰沉沉的,偶爾還會從遠處傳來一兩聲悶雷,馬車里很暗,壓得人心頭發沉。 江云騅應該已經知道蕭茗悠來郴州的事了。 之前一直擔心的事終于發生,花容并不覺得慌亂害怕,反而松了口氣。 如此一來,終于不用提心吊膽了。 她冷靜的說:“貴人有令,誰敢透露身份就殺誰的頭,便是少爺,奴婢也不能說。” “所以你就故意瞞著我,明知道太子買那處莊子是要給那個老東西做墓園,也不提醒我?” 江云騅拔高聲音,抓著花容的手也用力了些。 從齊王娶蕭茗悠那一刻起,他就和齊王不共戴天,他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非要把那處莊子拿給齊王做墓園,這和打他自己的臉有什么區別? 更重要的是,現在蕭茗悠落到了太子手里,太子昨日分明是故意晾著他把他當猴耍。 別人不說也就算了,花容是他在郴州唯一信任的人,她選擇隱瞞,讓江云騅感覺被背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