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花容動作一頓,掃了江云騅一眼,他蹬掉鞋子把自己裹緊被子里,對“齊王妃”三個字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看上去醉得很厲害。 花容幫江云騅脫掉襪子才回答:“見過。” “齊王妃是個怎樣的人呀?”玉晚繼續追問,問完怕花容生氣又解釋道,“今天在酒莊,有人提起齊王妃,說她是個心思極重的女人,故意害少爺被趕出家門,少爺聽完便不說話了,一個勁兒的喝悶酒,晚兒覺得齊王妃對少爺來說還是很重要。” 怎么不重要呢,就算是身無分文的被逐出家門,就算所有人都說蕭茗悠是故意設計踩著他往上爬,他也從來沒有說過蕭茗悠一句不好。 玉晚已經打來熱水,花容一邊幫江云騅擦身子一邊說:“齊王妃很漂亮,便是素面朝天,穿著最素凈簡單的衣服,在人群里也是很顯眼的?!? 玉晚忍不住接話:“會比花容姐姐還漂亮嗎?花容姐姐平日也不擦脂粉,但還是很好看,尤其是這雙眼睛,姐姐多看晚兒一會兒,晚兒都會臉紅心跳。” 玉晚表現得好像對蕭茗悠一無所知,一開口卻精準的抓住花容和蕭茗悠唯一相似的點做比較。 花容神情未變,淡淡的說:“齊王妃不僅相貌出眾,才情也是極好的,尋常女子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我們這些做奴婢的又如何能與她相提并論?” 花容的姿態放得很低,坦坦蕩蕩的承認自己遠比不上蕭茗悠。 “花容姐姐太謙虛了,姐姐能得少爺如此歡心,應當不會比那位齊王妃遜色多少?!? 玉晚“貼心”的安慰花容,隨后又問,“那姐姐可知道少爺與齊王妃之間都發生過什么嗎?” “不知道,”花容幫江云騅擦完身子,把帕子丟進盆里,換上嚴肅的表情看向玉晚,“尊卑有別,做奴才的,不該探究主子的事?!? 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花容身上已經有了一點威嚴,玉晚嚇得認錯,連忙出去倒水。 玉晚一走,江云騅就睜開眼睛。 他身上的酒氣很重,表情也有幾分慵懶,眸底卻一片冷幽。 他沒醉,把花容和玉晚方才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花容并不慌張,畢竟方才她沒有說蕭茗悠一句壞話。 “少爺渴嗎?” 花容問著準備去倒水,被江云騅扣住手腕拉到床上,長臂環住細軟的腰,啞聲問:“只是送個帕子,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一開口,濃郁的酒氣便將花容包裹,花容的酒量很差,呼吸之間竟有些醺醺然,她用手抵著江云騅的胸膛,如實說:“墨公子的成衣鋪被砸了,奴婢隨他去了趟城外布莊,墨公子準備再雇一批繡娘,想讓奴婢幫忙教教他們,想問少爺有什么條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