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賀俊在殷還朝身邊這些年早就把溜須拍馬的功夫練得爐火純青,太子被他這么一說心情也是大好,因此進了酒樓看到有樂師和舞姬在表演節目也沒有大發雷霆,只微微皺眉不贊同的說:“百姓尚在水深火熱之中,不宜飲酒作樂。” “正是因為天降橫禍,到處都人心惶惶,才更需要歌舞來安撫人心,鼓勵大家振作起來啊,殿下沒有被這次天災嚇到,我們才會有信心度過難關啊!” 賀俊的腦門被掉落的瓦片劃出一道口子,不管做什么表情都有些滑稽可笑,太子卻被他說服,沒再要求撤下歌舞。 晚宴在悠揚婉轉的樂曲聲中開始,豐盛的佳肴如流水般端上桌,明亮的燈火映著觥籌交錯,地動造成的山崩地裂好像只是一場夢,并未帶來什么慘痛的后果。 三巡酒過,氣氛熱烈起來,賀俊突然問:“殿下,這位不是江三少爺的婢女花容嗎,她怎么會在這里?” 賀俊的表情很是難以置信,太子喝了口酒,反問:“你認識她?” “江三少爺在賀家住了好幾個月,草民當然是認識花容姑娘的,”賀俊點頭,一臉認真的說,“而且花容姑娘在瀚京的風月場所長大,一身絕活可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能比的。” 太子回頭看了眼花容。 被吊了一夜,她整個人看上去狼狽又疲倦,從頭到尾都低垂著腦袋安靜站在角落,木頭樁子一樣,如果不是賀俊突然提起,太子都快忘記身邊還有這么個人了。 一個粗使丫鬟,能有什么絕活? 太子被好奇,賀俊揚聲道:“姑娘還不快給太子殿下露一手?” 花容從來沒有當眾表演過,賀俊分明是記恨當初她在公堂上找出破綻害死他那外室,終于找到機會故意報復。 “賀老板實在高估奴婢了,奴婢不會什么絕活,不敢在殿下面前獻丑。” 花容冷靜應答,賀俊立刻一臉歉然:“花容姑娘這是害怕江三少爺知道了發脾氣呢,男人都是這樣,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拋頭露面,都怪草民唐突,不該多嘴。” 賀俊說著作勢打了自己嘴巴兩下,又自罰三杯賠罪,太子對花容的興趣卻不減反增。 一個替代品都看得這么緊,江云騅怎么可能忘得掉蕭茗悠? 太子把玩著手里的酒杯,幽幽開口:“是不是獻丑,看過才知道。” 這便是要花容表演的意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