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到晚上不叫熱也不叫冷了,一個勁的在床上翻來翻去,不肯睡,也不肯吃藥,陸晏辭用勺子把藥送到她嘴邊的時候,她咬著銀子做的勺子不肯松口,最后把勺子都咬彎了,陸晏辭強行捏著她的下巴,她才松了口。 那樣子,就像身體里有什么讓她特別難受的東西一直出不來,憋得她快要壞掉一樣。 陸晏辭看著勺子上深深的牙印,眼神愈發(fā)的陰暗。 馬上又讓人去把老中醫(yī)給接了過來。 老中醫(yī)看著溫寧那樣子,眉頭皺得很緊。 這次溫寧是寒邪入侵,加上她身體還有很多其他問題,所以給的藥挺猛,但沒想到這猛藥她受不了。 又只得換了稍微輕松一點的藥。 可輕松的藥效果不理想,高燒一直不肯退。 燒到最厲害的時候,打了強行退燒的針還是一直說胡說,叫了一晚上的言言。 要不是陸晏辭親眼見過那只叫“言言”的貓,他真懷疑言言是個人。 不過,也是這一次,他更明白那只貓在溫寧心中的份量。 一直到第三天,溫寧的高熱終于褪.去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