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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頭緊緊的絞在一起，像是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不知所措。

    她蒼白著臉：“對不起，對不起......”

    他是天上一輪明月，她玷污了明月的清輝，可除了對不起這三個字，她拿不出別的。

    陸晏辭臉色很不好看：“除了這三個字，就沒有別的對我說了？”

    他已經讓人查得很清楚了，她在京市的時候根本就不認識厲風行，是在這里才偶遇的。

    所以，說厲風行是她朋友的事，是她胡編的。

    “溫寧，你現在學會對我撒謊了！”

    “你知道對我撒謊有什么懲罰嗎？”

    溫寧臉色更白了，“我，我沒有......”

    陸晏辭挑起她的小臉，“告訴我，你那晚真的把我當成別人了嗎？”

    溫寧垂著眼睫，不敢看他。

    也不敢回答。

    陸晏辭手指輕輕壓在她柔軟的唇上，“不要撒謊，你撒謊我會知道的。”

    溫寧咬著唇，不敢說話，臉色白得嚇人。

    陸晏辭看她那樣，知道她是真的嚇壞了。

    有些心疼，又有些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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