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殘破的墻壁逐漸修復,使牢房形成一間密不通風的暗室,將一切的聲音隔絕。 陸白細細密密的吻落在桑榆的脖頸間,桑榆一邊承受著他的親吻,一邊解開他所有的衣服。 她的指尖順著他的肌肉線條游走,描摹出一道道看不見的痕跡。 陸白的呼吸徹底亂掉,他將桑榆抵在床上,他一寸寸吻過她的肌膚,在她身上的每一處留下屬于他的印記。 桑榆被他吻得意亂情迷,修長的手指穿插在陸白的發間,喉間溢出嬌軟的喘息聲。 她的身體滾燙,連陸白沒有溫度的身體也染上她的體溫。 在一輪又一輪的折磨下,桑榆不想再磨蹭,她雙手按住陸白的肩,趁著陸白還未來得及反應,將陸白反壓下去。 “剩下的我來教你……” 在這場血腥與暴亂中,兩人如同被隔絕在世界之外,陷入瘋狂的沉淪中…… 凌晨五點半,監獄的早起鈴聲準時響起。 東方的天色漸漸泛白,血色朝霞籠罩在審判島的上空,海風夾在著晨間的涼意吹拂,卻無法吹散彌漫在審判島的血腥味兒。 此時的審判島仿佛經歷過戰爭的摧殘,那道堅不可摧的圍墻如今布滿中縱橫交錯的裂痕,暗紅的血順著縫隙流出,隨處可見尸體的斷臂殘肢。 這場暴亂,隨著絕對的武力鎮壓,終于迎來結束。 只是審判島的犯人,有百分之九十死在這場暴亂中。 “把這些尸體丟進海里喂魚。” 監獄長冷冷地下達命令,并沒有對這些犯人的死產生一絲波動。 而且眼下,他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處理。 監獄長渾身籠罩著一股寒意,沉著臉來到a區監獄的三樓。 在他鎮壓叛亂的這些時間里,陸白那個狗東西絕對給他戴了無數頂綠帽子。 監獄長雖然氣得咬牙切齒,但又不得不接受這些綠帽子。 在陸白利用桑榆拖延時間的時候,他又何嘗不是利用桑榆去拖延陸白。 所以說,這綠帽子也算他親自給自己戴的。 如果陸白直接參與這場暴亂,審判島會徹底淪為地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