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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應(yīng)該在車?yán)飭幔俊?

    李牧寒恍恍惚惚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來到了一處虛妄之地，那雙在宇宙之間微微閉合的雙眸讓他感覺異常熟悉。

    他緩緩抬步朝著那閉合的眼睛走去，但不論他如何去靠近，都無法距離那眼睛更近一步。

    “它已經(jīng)給過你一次機(jī)會了。”

    一個聲音在李牧寒的耳畔響起。

    他緩緩轉(zhuǎn)過頭，就見自己身邊站著一名少女。

    “......林......”

    李牧寒并不能像以前那樣對那兩個字脫口而出，而是略微沉思了片刻才叫出了她的名字。

    “林澤.......？”而且還帶了一絲的不確定性。

    “吾名為淵，你已經(jīng)把我忘了？李牧寒。”

    少女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被我殺了那么多次，現(xiàn)在把我給忘記了？真是讓人心寒。”

    “淵......？”李牧寒疑惑地看著少女：“我......對你有些許的印象。”

    “但是不多，對嗎？”

    李牧寒點了點頭。

    “那證明我在你腦子里的記憶并不算太重要，無妨，反正我也是一個已經(jīng)不存在的東西了，現(xiàn)在留在這里也只不過是因為它想要見見你。”

    “它......是誰？”

    “你不用去深究它究竟是誰，就像你在不知道裂隙之前，你也不會去理解裂隙生物到底是什么東西，對嗎？”

    淵說話之間慢慢朝前走去。

    “來啊。”而后轉(zhuǎn)頭看著李牧寒說道。

    “它有問題要問你。”

    李牧寒知道自己一定是來過這個地方，也和眼前這個和林澤一模一樣的少女有過一些交集，或者說沖突。

    但他想不起來。

    唯一能確定的是，至少在現(xiàn)在，她不是自己的敵人。

    跟隨少女的腳步，這一次李牧寒成功靠近了那顆輕閉的瞳孔，當(dāng)少女站下腳步，緩緩轉(zhuǎn)頭看向它的時候。

    那雙眼睛也在浩瀚無垠的宇宙之中緩緩睜開。

    在這一刻李牧寒才明白，這雙眼睛所代表的是什么。

    那是不同于這個維度的生物。

    它看待自己，就仿佛是自己看待平面作品里的人物一般。

    【我可為你重塑法則，裂隙已與這個世界融合，也會受到法則的影響】

    【無人能得到又一次選擇的機(jī)會】

    【不要再一次拒絕我】

    借著淵的口，那眼睛向李牧寒傳達(dá)了自己的意思。

    對于法則，李牧寒還有些印象。

    他忘記了法則的力量，法則的不可一世，在規(guī)則之下，眾生平等。

    即便是這個世界也不例外。

    但他還記得，法則讓林澤所遭受的那些苦難與上萬年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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