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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時念,“嗯,去那邊看看有沒有拓展海外業務的機會。”
方倩茹點頭,“也好。”
之后喬時念又和方倩茹聊了幾句,到底沒有多待,向她提出了告辭。
走到外邊,喬時念遇到被人從車上扶到輪椅中的霍元澤。
比起之前,霍元澤的兩鬢確實多了不少白發,手和脖子的皮膚都有不少燒過的痕跡,許是身體沒痊愈,精神明顯有些憔悴。
縱使以前對霍元澤不滿,可他確實是因為自己而失去霍硯辭這個兒子。
喬時念便低聲愧疚地喚了句,“霍董。”
霍元澤看了她一眼,卻是示意身邊的人先走。
喬時念知道霍元澤要跟自己說話,她站著沒有動。
霍元澤滑動了輪椅到她面前,“去前邊聊幾句?”
語氣不似從前的盛氣凌人,還透著幾分滄桑。
喬時念點了頭,“嗯。”
與霍元澤走到了院子的小亭,喬時念先道歉,“霍董,對不起,是我害了霍硯辭,您要罵要罰,我都接受。”
聽到喬時念的話,霍元澤的神色明顯地暗淡下去,他看向了略顯陰沉的天空,幽聲道:“犯不上要你道歉,要真算起來,是我自己造的孽。”
“當初要不是我非想著黎姝言跟硯辭聯姻,黎家就不會來海城發展,黎姝言也不會跟硯辭認識,更不會引發后邊的各種事件。”
喬時念倒是有點意外,本以為霍元澤會像以前一樣冷怒地斥責她,說她不祥害死了霍硯辭。
結果他非但沒有罵她,還會將責任攬到自己的身上。
喬時念見過的霍元澤從來都是威嚴凌盛的,哪有過這種頹喪疲累的時候。
事情鬧到如今境地,霍元澤自然是有一部分責任,但并非全是他的錯。
“我讓白依依破壞你跟硯辭的婚姻,你心里也恨透了我吧。”霍元澤將眸光朝喬時念看來。
喬時念如實道,“我沒有因為你讓白依依破壞我和霍硯辭的婚姻怨恨,我和他的婚姻原本就存在很多問題,不然也不能輕易被人離間。”
“但你給白依依當靠山,讓她肆無忌憚對喬家下黑手,你還幫黎姝言設計陷害我舅舅,這些事,我無法做到心無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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