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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縫中有幾縷揪扯下來的發絲,盛莊惠陰冷著臉甩到了黎姝言臉上。
黎姝言保持著被甩開的動作躺在病床一動沒動,頭皮已經疼得失去了知覺,整個人如岸邊一條瀕死的魚,拼命喘息。
盛莊惠沒理她,去了洗手間洗手涂護手霜。
等她出來,黎姝言已經恢復了平時乖巧聽話的模樣,眼角掛著眼淚,楚楚又可憐。
“真是賤種,就算讓你當了這么多年豪門千金,也改變不了骨子里的下賤基因。”盛莊惠鄙夷道。
黎姝言老實低頭:“盛姨,對不起,剛才我太沖動了,說了那些混賬話,您別和我一般見識。”
盛莊惠走過去拿起了自己的包,對黎姝言道,“你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了,既然黎泊庭主意已定,你就聽他的,過幾天出發去國外?!?br>
黎姝言乖順點頭,“我聽您的?!?br>
“別忘了走之前去多刷點他的好感和內疚,到了國外也記得做好一個女兒該做的。”
“好。”黎姝言軟聲。
“廢物一個,人家喬時念只要在黎泊庭面前露個臉就能搶走你二十幾年的寵愛!真不知道你有什么用!”
譏誚說完,盛莊惠拿著手提包頭都不回地出了病房。
黎姝言攥緊了手心,抬起頭,原本乖順的臉上竟是一片陰冷狠惡。
……
隔天,傅田田從喬時念那兒得知了她的身世,十分震驚。
“黎泊庭竟是你的親生父親,那霍硯辭他爸口口聲聲要聯姻的豪門千金豈不就是你了?”
傅田田莫名感覺爽快,“霍硯辭他爸要是知道了,肯定要后悔死!”
喬時念又不打算跟霍硯辭復婚,霍元澤怎么想與她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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