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跟平時的溫文爾雅不同,此刻的宋清川語氣中帶了明顯的嘲弄與無所謂,就好像這種事他不是第一次經歷。 喬時念不知道可以說什么,她扶起他,“先找個稍微平整的地方呆著。” 好不容易把宋清川扶到旁邊躺下,兩人皆是筋疲力盡,宋清川的半邊身子甚至貼靠于喬時念的身側。 這種情況,這種場合,喬時念沒有避嫌推開宋清川,一是沒力氣,二來也沒什么必要。 記起口袋中有包小濕巾,她摸索出來遞到宋清川手中,“你擦擦汗。” 宋清川應該是傷口太疼,他握著濕巾沒有動,呼吸里都噴著熱氣。 宋清川早上就不太舒服,晚上被綁在荒嶺的屋里暈了幾小時,剛才又是逃跑又是摔滾的,體力應該是耗得差不多了。 這樣萎靡的宋清川,喬時念從未見過。 想到剛才宋清川自嘲說命硬的話,喬時念忍不住問,“宋清川,你小時候過得很辛苦么?” 宋清川的呼吸微微頓了下,繼而淡然反問,“時念,你在同情我?” 喬時念實話實說,“只是有點好奇,你要不想說就當我沒問過。” 宋清川往旁邊翻動了下,跟喬時念稍稍拉開了一點距離。 在喬時念以為宋清川不會說時,他卻漠然出了聲。 “我和蔓蔓并不是同一個媽生的。” 宋清川和宋蔓不是一個媽,喬時念早從宋蔓那兒得知,可她還是很驚訝地問,“那你的媽媽呢?” 大概是宋清川發燒不太清醒,平時不露半點情緒的他,竟緩緩地告訴喬時念。 他并不是他爸媽的愛情結晶,他媽是被迫生下的他。 他有記憶起,他媽就不喜歡他,他經常一個人呆在小小的房間里,得靠著鄰居的接濟才能吃飽飯。 不僅如此,他外公那邊不時會有人綁架折磨小小年紀的他,想讓他媽后悔認錯。 “那群人真是渾蛋!” 喬時念聽著就怒火中燒,“你那么小,他們怎么下得了手!” 宋清川倒是沒什么情緒波動,漠聲告訴喬時念,“我有能力后,第一時間就讓他們破了產。現在死的死,病的病,全都得到了報應。” 喬時念的心里微微咯噔了下,宋清川果然是鐵血手腕,對親戚都毫不留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