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喬時念看到進來的人是之前下車時捂她嘴的那個精瘦男人。 見她醒了,男人嘿嘿地笑了一聲,“老板,人已醒了。” 說話間,他將身體往旁邊讓了一點,似是讓另一個人進來。 很快,腳步聲起,一個穿著深色外套,長著啤酒肚的男人也走進了破屋里。 看清來人的長相,喬時念大吃一驚。 竟是謝立熊! 他不是該被警方帶去調查的么,為什么還會出現在這兒? 喬時念的心里頓時有了不好的感覺。 之前謝立熊就對她有積怨,還派人警告了她,又被霍硯辭收拾得很慘,心里對她的恨意肯定更深。 眼下把她綁來了這里,定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喲呵,想不到本人比照片上還正點呢?!? 謝立熊的魚泡眼里閃出了幾分狂妄與陰冷,“我是叫你喬小時,還是稱你一聲霍太太?”。 這是喬時念第一次和謝立熊正面接觸。 跟上次飯店包廂里遠遠看到的他相比,謝立熊明顯落魄了許多。 頭發沒有打理,任由他禿亮如燈泡的額頭露了出來,身上的外套沒有熨燙,袖口處有點臟痕,完全沒有了成功人士的形象。 看到謝立熊的神情,喬時念故作鎮定地道:“稱呼而已,都可以?!? 聞言,謝立熊趾高氣揚地命令起他的跟班,“扶霍太太起來啊,怎么能讓她躺地上說話?” 精瘦男人兩步便走到了喬時念的面前,將她整個人拖拽起來,欲讓喬時念跪到謝立熊的面前! 喬時念覺得恥辱想要掙扎,可他的跟班面相兇狠,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她只能任由對方摁著她跪下。 膝蓋跪在堅硬的硬水泥地板上,硌得生疼。 而她雙手從后被綁著,完全動彈不得。 謝立熊的魚泡眼上下掃了幾眼喬時念,欣賞著她的狼狽,并發出輕蔑的笑聲。 “霍硯辭的老婆又有什么了不起,還不是落到了我手里?!? “謝總,你把我帶來這兒,不知道有什么事?”喬時念努力不讓自己露怯。 “你覺得還能為什么事?你這個賤人,把我害到今天這個田地,上次就派人警告過你少管閑事,你既然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我自然不會饒過你!” 喬時念知道謝立熊如今有如過街老鼠,在行業內名聲臭了,想東山再起的幻想也破滅,還面臨著牢獄之災。 所以,他現在是“光腳不怕穿鞋”,她不能激怒他,也不能和他正面硬剛。 喬時念不動聲色地道,“謝總,我承認我是幫了涂姐,但我純粹是為了利益。怎么能扯到我害你的事上去,我跟你又沒有私人恩怨,更不存在私仇?!? “少在這兒巧舌如簧,我可聽人說了,在整垮我的事情上,你可沒少出力。別的不說,上回你老公把我送去調查,又害我沒了酒廠,這些帳都得算在你身上!” 謝立熊越說越怒,還伸甩了喬時念一個耳光! 喬時念被他直接甩在了地上,耳朵疼得嗡嗡作響,臉蛋也火辣辣地燒起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