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據(jù)說,是方之鳴跟領導吃飯的時候,得罪了人,”同事有些替方之鳴惋惜,“方之鳴這個人,看著也不像是圓滑的,遇到那種場合,估計腦筋沒轉過彎來。” 蘇曼問:“那現(xiàn)在怎么辦?方導現(xiàn)在在哪?” 一個同事說:“畢方鳥今天沒來,聽說是被停職了。” 另一個同事說:“能怎么辦?只能看上頭的決定,如果為了平息對方的怒火,上頭說不定會把畢方鳥給辭了。要么,就是畢方鳥自己想辦法,填這個窟窿。” 整個舞團的經費,一出舞劇的編排,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方之鳴這樣一個打工人,哪里補得起? 最可能的下場,就是被推出去做炮灰。 有人碰了碰蘇曼的肩膀:“聽說得罪的那個人,還是跟鼎盛有合作關系的周姓老板。” “對對對,關系網擺在這兒呢!要不,讓蘇曼的老公幫忙問問,那個周老板是個什么脾氣,這事情也好解決呀。”大家你一言我一語。 提到鼎盛,蘇曼留了一個心眼。 “好,方導平時為了舞團盡心盡力,到了他需要幫忙的時候,我能幫一定幫。”蘇曼說。 大家無心練舞,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蘇曼給方之鳴打了個電話,但是沒打通。 方之鳴像是可以躲著她似的。 蘇曼想到了同事的話,便給蕭北聲打了一個電話。 沒響兩聲,電話就被接起。 “在忙嗎?”蘇曼率先低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