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覺得護士只是為了照顧她這個傷患的情緒,所以隱瞞了情況。 當下,眼淚就簌簌流了下來。 護士連忙“哎喲”了一記,“患者呀,別哭,現在你一哭,就該扯到肺部和嗓子了。你自己的腿腳也受傷也呀,你是不是從高處摔下來過?你的腿還脫臼了呢,脫臼也很疼的,你自己受傷都沒哭,丈夫受傷就哭成這樣,他要看到了,不得心疼壞了。” “那他為什么還沒有醒過來?” “這......” 護士說不出個所以然,蘇曼還是接著哭,眼淚止不住地流。 如果蕭北聲因為心疼她,就能醒過來,那她愿意哭,哭到嗓子廢了都沒關系。 可是蕭北聲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沒有一丁點兒反應。 主治醫生聽說蘇曼醒了,過來給蘇曼進行簡單的基礎檢查。 主治醫生走了,護士也走了,蘇曼還在抹眼淚。 接下來幾天,蘇曼能下床了。 她哪兒也不去,就守在蕭北聲床前,別的事也不干,就是抹眼淚。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眼淚能有這么多。 以前被母親丟下時,沒有這么哭;在嬸嬸家里受了委屈,也沒有這么哭;就連被那些臭男人欺負,她也很堅強。 第(2/3)頁